“怎麼會這樣?
”陸奇自然也在現身的狂神盟黑衣人行列之中,眼神緊盯着肖強一衆,不可置信,他們的人明明親眼看見了楚塵一行人上車前往城主府,他們是什麼時候偷梁換日了?
陸奇的面容陰沉。
弑神崖今夜的行動,可謂之是精心策劃,步步計算,一旦出手就不給楚塵幾人半點退路。
可結果,居然鬧了這麼大的烏龍。
“這位大人。
”肖強拱手,沉聲開口,“狂神盟要抓捕秦部流寇,我自當配合,但是今夜,奪妻之辱,老夫必定要讨一個說法!
”
說着,肖強的眼神冰冷地盯着文天材。
“肖閣主。
”文城主急匆匆地趕來,“肖閣主請冷靜,小兒一時冒犯,還請肖閣主見諒。
”
“奪妻之辱,如何見諒?
”肖強怒不可遏,“老夫匆匆回城,兩位夫人身染風寒,為了見證少城主的成年禮,都來到了城主府,可沒想到,居然遭到如此冒犯!
老夫,如何見諒?
”
肖強越說越生氣,猶如發飙的雄獅。
文城主回過頭,揚手一巴掌狠狠地打在了文天材的臉上。
文天材慘叫一聲,半邊臉紅透,牙齒都掉了好幾顆,摔在了地上。
“肖閣主,如此,可解恨?
”文城主沉聲說道。
肖強深吸了一口氣,一揮手,“二位夫人,我們走吧。
”黑鳳閣的隊伍離開了城主府。
城主府外,有一支黑獅護衛也在等候,見肖強出來,其中一人上前,低聲禀報,“他們在城門封鎖之前,已經順利出城了。
”
肖強點點頭,眼眸眺向了遠處的黑夜。
此去,但願不久的将來,肖豪可以以本名,回歸肖氏一族。
城主府内。
美婦人已經将文天材扶起來,剛才現身的那一群黑衣強者,在沒有看見昆侖村秦部流寇之後,早已經如潮水般退去。
來得突兀,去得飛快。
“你出手也太重了。
”美婦人責怪自己的丈夫。
“肖強那一脈,在肖氏一族的地位極重,天材今晚,犯人禁忌,辱人妻子,這一巴掌能讓肖強解恨,就非常值得了。
”文城主沉着臉,“你莫要去鬧,管好天材,肖氏一族如果要動我們,王朝權貴,也未必會保我小小一個城主,明白嗎?
”
舟正城外,一輛寬闊的馬車,連夜趕路。
黑色風衣的冷酷身影,駕馭着馬車,面容有些不爽。
駿馬不同于黑獅。
同樣的問題,小馬居然不理會他。
這讓江曲風非常生氣。
宋顔,柳如雁以及牛昔雨三女坐在馬車内。
前方,還有三匹駿馬在馳騁。
在楚塵的要求之下,秦宿也隻能暫時收起了心愛的滑闆。
“好基友,為了躲避弑神崖的追蹤,我們不能直接北上。
”肖豪沖在最前面,駕馭駿馬,振聲開口說道,“我知道一條可北上的水路,雖然不能直達北境城,但是,可以先走這三千裡水路,躲過弑神崖的追蹤後,抵達天香城後,我們再到天香城的黑鳳閣分閣,借上幾頭黑獅趕路。
”
“全聽肖大哥的安排。
”楚塵道,“駕!
”
駿馬馳騁,很快便消失于夜幕之中。
五日之後。
北滄江,北境王朝境内三條大江之一。
北滄江的江面廣闊,江水洶湧,湍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