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族母,我們這次前來,并非是搗亂,而是有關系到我們李氏聖族風脈的大事,要和李無敵商量。
”
“這是關系到我們風脈的萬年大事!
”
“族母聽完之後,一定要馬上告訴李無敵,不然,你們至尊皿脈,都是風脈的罪人。
”
李懸河說話的時候,這鲲鵬聖殿才安靜了下來。
“都渲染成這樣了,你就别賣關子,有屁直接放,别磨磨唧唧,老太婆我什麼場面沒見過?
”李璟瑜冷笑道。
“那我就直說:我們安排在金脈、雷脈和火脈的内應都得到了消息。
”
“五天後,這三脈要逼宮李無敵,逼李無敵,立他們三脈之中的天才弟子為少宗主!
”
“族母,很多話,不用我多說了吧?
”
“我們風脈,掌控李氏聖族有一萬多年!
”
“這一萬多年,至尊皿脈的傳承,從來都沒有斷絕過。
”
“這一千年來,李氏聖族因為子嗣誕生的劫輪越來越少,天才後裔,越來越少,曾經輝煌的聖族,沒落到如今這種地步。
”
“但至少,至尊皿脈的傳承,從來沒斷絕過!
”
“族母,你就隻生一子,便已經是罪過了。
”
“你們至尊皿脈嫡系,人丁越來越稀薄,個個童年夭折,能活下來的沒有幾個。
”
“而李無敵,因為當年那件事,已經讓他的身體破敗不堪。
”
“如今他都四十歲了,誰都知道,他這輩子,不可能生出男丁來。
”
“隻有男丁,才能繼承至尊皿脈伴生獸!
”
“五天之後,其他三脈就要過來,召開聖族大會,準備立他們的子嗣為新的少宗主!
”
“這意味着什麼,族母很清楚。
”
“那就是,輝煌過一萬多年的李氏聖族至尊皿脈,斷子絕孫了!
”
“一旦少宗主之位,讓其他三脈繼承,以後東皇宗主,便也由他們繼承!
”
“從此往後,我們風脈,還能當四脈之首?
”
“往後的東皇宗主,再也不會回到風脈了吧?
”
“雖然說,現在的東皇宗主,在整個東皇宗,隻是被恥笑的對象,但是,這畢竟是曆史的榮耀,畢竟是東皇宗曾經的輝煌!
”
“所以,我們七星風脈所有人,都不甘心,就這樣失去少宗主之位,失去東皇宗主之位!
”
“風脈的榮耀,需要我們站出來,去守護!
”
李懸河慷慨激昂,說了一大堆,直接引起了劇烈的反響!
“所以,你們的守護方式是什麼?
”李璟瑜怒極反笑。
很多說得冠冕堂皇的事情,都是為了一己私利。
東皇宗主再怎麼讓人嘲笑,但這個身份,也有很多人渴望的東西。
比如說,進去祖地的資格!
隻有東皇宗主和少宗主,才有資格進,那稱霸東皇境上萬年的李氏聖族們先祖的安眠之地!
這是亘古的族規,是先祖的死命令,誰敢不從?
不管李氏聖族多沒落,李氏祖地,永遠都是永恒的象征。
在聽到李璟瑜的問題後,李懸河的神态,變得更加激動。
他說:
“為了讓少宗主之位,能留在風脈之中,保住風脈的尊嚴,我們七星風脈的脈主,決定奉獻!
”
“我們七位,願意将自己最出色的兒子,過繼給李無敵,讓李無敵,成為他們的父親!
”
“這可是我們從小親自指引,把把手指導出來的親兒子,但為了風脈的尊嚴,我們決定犧牲。
”
“恭喜族母,終于擁有一個孫子。
”
“我們七個都可以保證,從此和少宗主,再不以父子相稱!
”
“隻要讓李無敵,先立少宗主,才能阻止其他三脈,剝奪少宗主之位!
”
李懸河,說得眼淚都快要流出來了。
好像他們,真的已經痛失了親子一樣。
誰不知道,他們的父子關系不可能更改,就算當衆喊李無敵當爹,那也隻是為了少宗主之位。
為了奪取未來的東皇宗主之位!
“好感動,我一不小心哭了出來。
”
就在人人敬佩李懸河的時候,忽然一個不和諧的聲音,在這鲲鵬聖殿之中傳出來。
衆人一看,是李璟瑜帶回來的,強行染發的少年!
這少年特征很明顯,那左手的黑色鱗甲和獸爪和滿頭白金色長發,非常吸引人。
“放肆,族母,此人是誰家的子嗣,竟然敢在鲲鵬聖殿,譏諷我等!
”天權風脈脈主李天宇聲音低沉問。
“他?
”
直到這時候,李璟瑜終于笑了。
她一手拉着李輕語,一手把李天命拉出來。
她萬分滿意的看了一眼李天命。
大胖孫子,怎麼看,都怎麼喜歡……
然後,她目視李懸河等人,大笑道:
“你們想得倒是挺美,就你們那些歪瓜裂棗兒子,也想給我當孫子?
”
“就這七個,老太婆我,一個都看不上。
”
“你們還是自己領走,别拿來我這裡丢人。
”
“都是七尺男兒,連一個能比肩我孫女輕語的都沒有,也好意思,想搶占少宗主之位!
做夢!
”
李璟瑜的笑聲,可謂非常刺耳。
“族母,你的意思是,要把少宗主之位,未來的東皇宗主之位,拱手讓給其他三脈!
”
“族母,你是何居心?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