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啥?
”
林星月猛地回頭,滿臉不可思議地瞪視着他,“你說的是人話?
”
“怎麼,你好歹也是個有頭有臉的人物。
”
鐘文臉上沒有半點不好意思,一本正經地說道,“強吻了老子,就想這樣跑路麼?
”
“你、你想怎樣?
”
林星月心髒猛地一跳,臉上不自覺地浮現出兩抹紅暈。
“老子的便宜,是這麼好占的麼?
”
鐘文一個鯉魚打挺,穩穩地站了起來,快步湊近前來,瞪着她嬌豔若花的容顔,惡狠狠道,“你可不得負責到底?
”
“怎、怎麼負責?
”
素來橫行無忌的林星月居然本能地後退一步,罕見地流露出幾分怯懦和心虛,說話聲音輕若蚊蠅。
“當然是……”
鐘文清了清嗓子,用最嚴肅的表情給出了最荒謬的答案,“把老子娶回家!
”
林星月:“.…..”
“你要是不負責也行。
”
鐘文撸了撸袖子,右臂的肱二頭肌高高凸起,兀自擺出一副兇相,“不過得問問老子的拳頭答不答應!
”
“神經!
”
林星月哭笑不得地瞪了他一眼,“你已經有阿娴和芝韻丫頭了,還敢打老娘的主意?
”
“哦?
”
鐘文冷笑着回怼道,“你剛才親老子的時候,就沒考慮過宮主姐姐和媳婦兒會怎麼想麼?
”
“我……”
林星月神情一僵,一時語塞。
“自己做出來的事情,就要勇于承擔後果。
”
鐘文乘勝追擊,伸手拍了拍她的肩膀,語重心長道,“再說老子的口水你都已經喝了上百斤,除了我,你還能跟哪個男人好?
”
“我、我……”
林星月被他說得暈暈乎乎,好半晌才反應過來,不禁又是好氣,又是好笑,擡手朝他打去,口中嬌嗔一聲,“滾你的,哪來的幾百斤?
”
“罷了罷了,我算是看透你了。
”
鐘文一把抓住她的纖白皓婉,笑嘻嘻道,“不就是想要點好處麼?
給你還不成麼?
”
說罷,他突然褪下了手上的蓮花戒指,輕柔地戴在了林星月的無名指上,還趁機揩油,在她光潔如玉的手背摸了摸:“喏,天價聘禮,夠不夠?
”
“這、這是……我的蓮花戒指?
”
林星月愣愣地注視着戒指上的精美蓮花,讷讷地問道。
“什麼你的蓮花戒指?
”
鐘文兩眼一瞪,不滿地反駁道,“是我的蓮花戒指!
”
“你先是從我手裡偷走戒指。
”
林星月并不理她,隻是自顧自道,“然後又拿來送給我當聘禮?
”
或許是從來未曾見識過這等老六操作,她突然感覺自己的腦子有些不夠用了。
“怎麼,不想要麼?
”
鐘文絲毫不覺羞恥,反而老神在在地問道,“不要那就還給我好了。
”
“本來就是我的東西。
”
林星月連忙捂住手上的戒指,警惕地瞪視着他,連連搖頭道,“憑什麼還給你?
”
“很好,既然收下聘禮,你就是我的人了。
”
鐘文拍了拍手,滿意地點了點頭,随後滔滔不絕道,“從今往後要注意言行,不能再随便和别的男人親近了,還有記住,女人家要矜持,與人打架的時候要多穿幾件衣服,别總是打着打着就裸了,另外還有……”
“滾!
”
林星月聽得一陣無語,忍不住笑罵了一句,随後扭頭大步而行,直奔南方而去。
“話說既然你們師姐妹都要給我當媳婦兒,這稱呼是不是得區分一下?
”
剛走出沒幾步,耳旁就傳來了鐘文喋喋不休的嗓音,“要不師姐叫大媳婦兒,師妹叫小媳婦兒?
不過總感覺怪怪的,對了,你有沒有什麼好聽點的昵稱,叫起來親切點的那種……”
林星月聽得滿頭黑線,不禁加快腳步,身法如電,試圖擺脫鐘文的糾纏。
“……對了,有件事情得告訴你一下,除了宮主姐姐和媳婦兒,我還有幾個老婆,也都是沉魚落雁,閉月羞花的絕色美女。
”
奈何鐘文的嗓音卻猶如附骨之疽,依舊飄蕩在林星月耳邊,完全無法甩脫,“不過你也不必擔心将在來家中的地位,畢竟你這個人雖然神經兮兮,樣貌卻還算周正……”
“你才來神經兮兮……”
林星月終于忍無可忍,猛地轉身回怼道。
話到中途,戛然而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