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這個突然出現在“火皇門”秘境的白衣人,正是被莳雨送入空間碎片的鐘文。
對于他“七天太短”的訴求,莳雨可以說完成得十分出色。
進入碎片之後,已經過去了一月有餘,時間仍然在有序推進,并沒有出現無限循環的惡心狀況。
這塊時空碎片所處的時間段依舊是萬年之前,卻比滅世前的那七天要提早了大約十年。
根據他這些日子的摸索與打探,可以知道此時此刻,五大元聖尚未約戰九空山,因而也俱都健在。
林北也還沒有展露出毀滅世界的決心和野望。
然而七大宗門中的時光殿,卻已經有多年未曾出現在人們的視線之中。
按照鐘文推算,此時的時光殿多半已經毀于夜江南之手,而殿主莳雨也被困江南樓,成了不折不扣的階下囚。
“鐘文……”
炎潇潇凝視着眼前這個陌生的男人,美眸波光潋滟,白皙的臉蛋上帶着兩抹淡淡的紅暈,呼吸略微有些急促,豐滿的兇膛一起一伏,顯然還未從适才的驚險中平靜下來,她櫻唇輕啟,口中小聲重複着這個名字,“你、你見過我麼?
是什麼時候的事?
”
“許多年前了。
”
鐘文凝視着炎潇潇豔麗絕倫的臉蛋,心中感慨萬千,沉默許久才歎了口氣道,“炎師姐風華絕代,貌賽天仙,當日一見,可是令小弟好生仰慕哩。
”
與前一個時空碎片中的炎潇潇相比,此時的她年紀尚輕,柔順的秀發呈淺褐色,白裡透紅的臉蛋上還殘留着些許青澀和稚嫩,身材雖不如彼時那般誇張,卻也是波濤洶湧,前凸後翹,遠勝鐘文見過的任何女子,足以讓世間九成九的男人臉紅心跳,鼻皿長流,陷入到無盡的遐想之中。
原來炎師姐年輕的時候,也是這般性感迷人!
兩個炎潇潇的形象在鐘文腦中漸漸重合,教他精神一陣恍惚,心中感慨萬千。
許多年前?
我今年才十八,許多年前,豈不是隻有十二三歲?
他從那麼早就開始仰慕我了麼?
從鐘文的話語之中,她瞬間推斷出對方居然對一個十二三歲的少女動了歪心思,本就微紅的臉蛋頓時浮現出兩抹暈色,分明感覺對方似乎不是什麼正經人,可不知為何,心中卻還是不可抑制地小鹿亂撞,對這個陌生男人絲毫生不出厭惡之心。
殊不知兩人前一次相遇之際,她已年近三十,正是女性魅力的巅峰期,那無比熱辣的身段,還真是險些把鐘文的魂給勾走了。
年輕時候的炎師姐這麼好哄?
稍微誇個一句,就開心成這樣?
眼見美人雙頰生暈,嘴角帶笑,一副嬌羞動人的模樣,鐘文不禁再生感慨,完全沒有GET到炎潇潇腦中的邏輯。
“鐘、鐘文。
”
這般相顧無言,沉默良久,炎潇潇終于回過神來,櫻唇輕啟,柔聲緻謝道,“适才多謝你出手相助。
”
“舉手之勞而已。
”
鐘文嘿嘿一笑,連連擺手道,“總不能眼睜睜地看着炎師姐被這頭色老鼠欺負!
”
話音剛落,他的目光突然在小寶身上一掃而過,直看得巨鼠心驚膽寒,脊背發涼,本能地用雙爪抱住腦袋。
等等……這裡的一切,都是過去發生的事情。
那豈不是說,在現實世界的萬年前,炎師姐還真的在這山洞之中,被一頭老鼠欺負過?
言語間,鐘文心中一動,腦子裡突然浮現出這麼個念頭。
他越想越覺得自己的推測并沒有錯,再看炎潇潇和小寶的時候,眼神頓時變得無比複雜,隻覺大千世界,無奇不有,當真令人蛋疼不已。
“想不到傳說中的焱祖,竟然是這樣一頭猥……古怪的靈獸。
”
炎潇潇拍了拍兇口,心悸不已,那巨球晃動的壯觀景象,直看得鐘文和小寶目瞪口呆,涎水長流,久久回不過神來,“難怪門主和爹爹闖了火簾洞之後,對焱祖的信息俱是緘口不言,不願透露半點。
”
“它還真叫彥祖?
”
鐘文瞪大了眼睛,滿臉不可思議之色。
“是啊。
”
炎潇潇微微颔首,同樣不明白為何鐘文對這個名字反應如此強烈,“它就是本門秘境之中,最後一關的守護獸焱祖。
”
“你特麼就是這樣當守護獸的?
”
鐘文聽了,氣不打一處來,忍不住再次閃至小寶身邊,一巴掌狠狠拍在它的後腦勺上,罵罵咧咧道,“當年‘火皇門’門主好心救你性命,你卻欺負他的後輩弟子?
這就是你的報恩?
還要不要臉了?
就你這德性,特麼的也配叫彥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