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赤聖子與饒武清的臉色都很不悅。
他們本以為隻有自己等人進入了這間暗室,卻不想還遇上了其他的人。
槐安的神情格外精彩紛呈。
他本是針對燕赤霞而來,卻不想與古華聖地的人遭遇上。
“那個……聖子,我能說我不是故意的嗎?
”槐安一臉谄媚的笑道。
古赤聖子冷哼一聲,不屑的說道:“你是真的傻還是假的傻,都跑到了這裡還說自己不是故意的?
依我看,你是想要對付我們,好搶走這裡的所有傳承與至寶,對不對?
”槐安額頭上豆大的汗珠不斷流下,一臉驚顫的說道:“聖子,我是被别人蠱惑了,之前有個燕赤霞的說要探路,所以我以為他在這裡想要搶走聖子您的傳承與至寶,所以才想要阻攔他不想讓他冒犯了您!
”
“哼!
我可沒見過什麼燕赤霞,倒是認得你槐安,鬼靈宗少宗主,好了不起,堂堂一個羽國境内的宗門少主就敢如此放肆,看來在羽國之内,本聖子是一點威嚴都沒有了!
”這一次,古赤聖子愈發震怒。
至于他震怒的原因也很簡單。
自己可是堂堂古華聖地的第一聖子,任由是誰都得對自己恭敬三分。
結果還有人敢在自己尚且在場的時候冒出頭,這不是要和自己搶奪寶物還能是什麼?
罪該萬死!
一旁的饒武清同樣臉色陰沉至極,渾身的戰勢彌漫開來,壓的槐安幾乎要窒息,隻能夠跪在地上不住的哀嚎、求饒起來。
饒武清一步步的逼近過去,俯下身子,冷聲呵斥:“哭什麼!
吵吵鬧鬧的讓人心煩!
現在我問你答,不準多舌,明白了嗎?
”槐安連連點頭,哪裡敢不好好的應答下來。
“第一個問題,你口中的燕赤霞是什麼人?
”饒武清不覺得槐安是在撒謊,很可能真的有燕赤霞這麼一号人物。
可他們偏偏一直沒有見到過,足以說明這其中的古怪之處。
“燕赤霞是燕山一脈的弟子,我們也是在進入秘境之前才遇上的,而且是他主動找上我們的……”槐安忙不疊的将事情述說了一遍,心中卻是泛起了别樣的心思。
這個燕赤霞害的自己如此之慘,現在不正是将燕赤霞推出去,讓古華聖地的人瞧瞧燕赤霞是什麼貨色的時候了嗎?
等聽完這一切之後,所有的人都不由得面色微微一變。
“燕山一脈的弟子?
倒是沒想到燕山的人也會來到這裡!
”饒武清頗為忌憚的說道。
古赤聖子有些不解的問道:“饒叔,這個什麼燕山一脈的人有什麼值得您忌憚的?
他不過是金丹初期修為,您可是假嬰修士,還是聖子級别的戰鬥天才,何須害怕那麼一個家夥!
”
“你有所不知,燕山一脈雖不是聖地也非古教,甚至要比我們古華聖地差上不少,可那是燕山一脈的名聲不顯的緣故。
”
“燕山一脈名聲還不顯?
他們行俠仗義的名氣可謂是極大啊!
”古赤聖子一臉疑惑。
“這就是關鍵之處!
燕山一脈的人行俠仗義,而門生死後也無人為之報仇,所以無人知曉燕山一脈老一輩的強者到底達到了什麼層次。
”饒武清深吸了好幾口氣,徐徐說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