頓時,任俊捷、許載,噤若寒蟬。
連個屁都不敢多放。
死死捂住嘴,就生怕自己漏出一句話來。
兩名黑甲強者一手舉着他們脖子,另外一隻戴着金屬手套的大手,便是啪啪的扇到了他們的臉上。
一掌落下,便是将他們臉打的直接腫了起來。
鮮皿混合着碎牙飛出。
連扇了七八個耳光,将他兩人滿臉是皿,皮開肉爛。
連連慘叫,心中充滿悔意。
看向葉星河,眼神裡滿是恐懼。
可以想見,他們以後再也不敢招惹葉星河。
葉星河看都沒有看他們一眼,舉步邁入到大堂之中。
衆人跟随進入。
馬浩廣滿臉恭敬谄媚,将他們引入偏殿,奉上精美茶點。
幾人閑坐,喝茶說話。
忽然,門被推開。
一名老者走了進來,約有六十來歲,銀發如雪,打理的整齊。
一部美髯,身穿金線長袍,頗有幾分世外高人的樣子。
臉上神色,淡漠而又高傲。
見到唐泰河,隻是拱了拱手。
唐泰河起身笑道:“葉小友,來,為你介紹一下。
”
“這位,乃是嚴睿大師。
”
他對嚴睿,很是客氣。
“嚴睿大師,不但實力已經達到神罡境,師承淵源。
”
“之前,更在拍賣場做過四十年的鑒定師。
”
葉星河挑了挑眉,便知道怎麼回事。
想必,唐泰河對自己的水平,也沒有那麼放心,所以還找來了嚴睿。
這是人之常情。
他也不在意,微微一笑:“在下葉星河。
”
嚴睿掃了葉星河一眼,目光之中充滿不屑之色。
冷哼一聲,根本沒有理會,自顧自走到旁邊坐下。
唐泰河臉色一僵,趕緊打圓場:“葉小友,你莫要放在心上,嚴睿大師就是這個脾氣。
”
葉星河搖了搖頭,沒再多說。
嚴睿,在他眼中,井底之蛙而已。
根本不需要放在心上。
隻是,他不理,嚴睿卻找上門來挑釁。
他坐下喝了杯茶,上下打量了葉星河一眼,淡淡笑道:“葉公子,當真好年輕啊!
”
“像你這個年紀,又有毒辣眼光的人,可是不多。
”
“一般來說,要麼混迹拍賣場,經驗豐富,要麼,就是出身世家豪族,見多識廣。
”
他看向葉星河,嘴角帶着一抹嘲諷之色:“不知,葉小友,你占了哪條啊?
”
葉星河微笑:“哪條也不占。
”
嚴睿大笑,看着葉星河,滿臉不屑。
“我還以為是世家貴公子出身,見多識廣,沒想到隻是個鄉下來的普通賤民!
”
“那你還敢在這裡胡言吹噓?
”
嚴睿盯着葉星河,目光中閃過一抹詭谲:“你胡言亂語不是什麼大事。
”
“但,若是耽誤了唐大人的事情,你擔待的起嗎?
”
“若是因為你,唐泰河大人,療傷出現了什麼岔子,要了你的狗命!
”
葉星河皺了皺眉。
眼中冷色,一閃而過。
嚴睿這話,很是陰狠。
隐然間,就在挑撥自己和唐泰河的關系,想要借助唐泰河之手殺了自己!
他拱拱手,看向唐泰河:“東家,讓我跟這小子相提并論,是對我的羞辱。
”
他起身,拱手道:“在下這就離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