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行,料子的表皮烏黑油亮,油性十足,局部還有脫沙的表現。
”
葉青将強光手電按在脫沙的地方:“看到沒有,晴底。
不過,莫灣基的料子最可怕的地方是裂。
況且這塊料子隻是一小部分脫沙,燈光打不透,很兇險!
”
沈君怡皺着好看的眉毛,苦惱道:“聽不懂!
”
“多看就懂了!
”葉青微微一笑,這塊料子燈下的效果很明顯,是可以賭的料子:
‘這塊料子砂皮緊緻,種水問題不大,其次是色,色好價格就高,現在要賭裡面有沒有裂!
’
“你還敢賭裂!
”沈君怡一聽裂就不由自主的想起,文老賭垮的那塊天價賭石。
葉青擡頭看了她一眼:“翡翠有裂才是正常的,一塊原石在野外風化了幾億年,沒點裂就不是真的翡翠。
憑我的經驗,敢賭這塊料子的種水和色。
裂就看老天爺是否成全你我這對苦命鴛鴦!
”
沈君怡白了他一眼:“誰和你是苦命鴛鴦,坐飛機調戲空姐的人,值的信任嗎?
我跟你一分錢的關系都沒有。
再說,如果不是我跟着,是不是你也找幾個緬妹,幾十塊錢一晚上,真便宜啊,女人在你們眼中算什麼。
”
“酒色财氣總結起來就是吃喝嫖賭!
”葉青笑吟吟道:
“即便是孔聖人都不能免俗,更何況是我這種凡夫俗子。
不過,我對女人有點挑剔,風月場上的女子是看不上眼的。
不過,你肯蹲下來和我低聲細語,倒是讓我刮目相看
最主要的是你很便宜啊。
一晚上你才要一分錢,比緬妹還廉價啊!
”
不等沈君怡反擊,葉青叫道:“老闆,這塊石頭多少錢!
”
齊老闆快步走了過來,看了兩眼石頭:“兄弟,你确定賭這塊!
”
葉青笑道:“有點眼緣,老闆,報個價。
”
齊老闆看他真心想賭,鄭重道:“五十萬!
”
葉青呵呵一笑:“齊老闆,要宰,你宰王老闆那樣的,肉多皿足,一刀見肥膘。
像我這種大學剛畢業帶着女朋友出來旅遊的,能有多少錢!
”
齊老闆也笑道:“兄弟,都是明眼人,你女朋友這一身穿戴可價值不菲,想必兄弟也是富家公子,看上了,還個價?
”
葉青搖頭笑道:“她手中那個包,純粹是裝門面的。
在我們京都地界,高官富商雲集,沒錢也得裝逼,要不然人家不帶你玩。
她除了那個包,其餘都是高仿。
這破石頭五千吧,五千我就買了!
”
葉青出的這個價格,就連沈君怡也吃了一驚。
這也太狠了吧,五十萬的石頭你還價五千!
齊老闆頓時被氣笑了:“人家還價最多攔腰斬,兄弟直接抹脖子,五千連運費都不夠,這不是我宰你,而是你宰我了。
”
葉青正色道:“我不懂石頭,就是看着它好玩,像個大面包似得。
所以,老闆給個實在價,買得起我就要了,買不起我去别的賭石坊轉轉!
”
齊老闆深深的看了他一眼,盯着那塊石頭,沉吟道:
“兄弟話說的實誠,卻不是實在人,不過,我也想交你這個朋友,說不定什麼時候,我去京都有求到兄弟的地方。
你給十萬吧,實誠價,再少,你也就别在屋裡玩石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