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瑪黑白分明的眼珠突然轉了轉,一把抱住葉青的左臂,毫不介意的将兩座軟玉溫香貼在了上面,一張俏臉笑顔如花:“這位葉家小爺當然有資格,他是我阿爸挑選的.......”
木璧一張白淨的臉,頓時黑如鍋底,怒叫道:“我不信。
”
杜瑪傲嬌的看着他,朱唇一撇:“你信不信跟我有什麼關系,木璧,我警告你,我現在已經是有未婚夫的人了,如果你再糾纏不休,小心我阿爸,将你們傈傈族,全部趕出抹谷鎮。
”
如果眼神能殺人,木璧早就将葉青碎屍萬段。
葉青幹笑一聲:“杜瑪小姐是開玩笑的。
”
“葉青阿哥,我真的沒開玩笑。
”杜瑪恨得牙都癢癢,恨不得一口咬死他,你幫我演一出戲怎麼了,反正你又不怕木璧這個傈傈族少族長,突然踮起腳尖,在他唇上狠狠的親了一口。
“我......”葉青剛要說話,就被香吻封唇,雖說很甜很暧昧,但是,他眼角餘光掃了一眼宋幼卿和王雪,卻見她們兩個臉色淡然仿佛沒看見,這才放下心來。
但是這樣一來,木璧想要不相信都不可能了。
木璧冷哼一聲,他身後幾個傈傈族大漢突然之間上前。
鷹國管家橫步攔住他們,溫文儒雅的臉突然之間就變得可怕起來:“木璧少爺,敢在鬥獸場貴賓廳鬧事的人,會被長老會驅逐出抹谷鎮的。
”
這具威脅似乎很可怕,讓木璧臉色一變,他身後幾個快步上前的大漢也停下了腳步。
葉青終于明白了杜瑪内心險惡,她故意抱住自己親吻自己,就是要激怒木璧,觸發這個規則。
抹谷是世界上最大的紅藍寶石産地,同樣,抹谷鎮也是傈傈族唯一的銷售寶石的地方。
如果木璧被驅逐,也就代表傈傈族,失去了這個銷售市場。
木璧是承擔不起這個責任的。
木璧狠狠的盯着葉青,突然道:“既然來到鬥獸場,你敢不敢跟我賭一把!
”
“賭什麼?
”
“一會兒下場的是兇耳和野獸,他們兩個都是精通馬伽術的高手,他們在獸籠中拼生死,咱們在籠外賭輸赢,輸的人永遠離開杜瑪小姐。
”
葉青剛想拒絕,突然之間心中一動,在緬北礦工才是禁品的消費群體。
杜瑪将自己帶到這裡,實際上也帶着試探的意思。
他低頭看向杜瑪,卻見她露出挑釁的眼神,嘿嘿壞笑道:“好,我跟你賭了,不過,我選擇親自下場!
”
木璧驚愕的看着他:“不管你選擇兇耳或者野獸當對手,死的一定都是你。
”
“所以啊,賭注就要加大點!
”葉青看了一眼王雪。
王雪點點頭,從懷中摸出了一塊鴿皿寶石,那紅豔豔的光澤,就像是燃燒的火焰,流動的鴿皿。
木璧深深的看了一眼鴿皿寶石,再看看杜瑪,眼神閃爍猶豫不決。
但是他身後的六個保镖,卻自信滿滿,貪婪的盯着鴿皿寶石。
宋幼卿看了看王雪,再看看李青雀,四個女人之中,杜瑪的容貌是墊底的存在。
但是木璧卻看都不看自己三人一眼,眼睛中全都是杜瑪。
難道這就是愛情?
還是情人眼中出西施的那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