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擊木三個字爆出來,店内包括陳香在内所有人全部震撼的張大嘴巴。
雷擊木,雷擊木,雷擊木啊!
重要的事一定要說三遍。
道門無上法寶從來都繞不開雷擊木。
據說隻要雷擊木閃亮登場,所有的魑魅魍魉妖魔鬼怪都得皈依伏法。
要是被延慶觀那些牛鼻子見到這塊雷擊木的話非瘋了不可。
要是做成法器拿出來拍賣,價格絕對是個天文數字。
高賀年再仔細看了看這塊雷擊木的紋路,更是震撼的體無完膚。
“陸飛.......”
“這他媽可是.......第一春雷的雷擊桃木?
”
陸飛咧着嘴嘿嘿一笑。
“沒想到高老還能看出來這是開春第一雷的雷擊桃木,佩服佩服。
”
“沒錯,這就是雷擊桃木,樹齡至少二十年。
”
趙慶豐聞聽手一僵,養了十幾年的紫砂壺咣當一聲砸在腳面上,心疼腳更疼。
娘嗳!
活不了,活不了了!
二十年樹齡的雷擊桃木,而且還是開春第一雷的雷擊木,這得多少錢啊!
天啊!
這樣的寶貝怎麼不叫我遇到啊!
陸飛這個小犢子,他何德何能啊......!
小夥計端着茶壺,滾燙的茶水不停地淋在自己腳上卻渾然不覺。
綠豆眼中滿滿的都是貪欲。
這塊兒令倆老頭陷入瘋狂的雷擊木,正是陸飛從果皮箱裡撿到的那截樹枝。
丢掉的人以為是垃圾累贅,殊不知這是花錢都買不到的無價之寶,所以說,這就是命!
“咝——”
突然之間,高賀年不富裕的大秃頭産生一絲明悟。
陸飛連續放出三個大衛星,第一夫人的畫,綠奇楠手串,還有這塊雷擊木,足矣證明這小子有一定的鑒定水平。
還有.......
兩百萬的畫陸飛随便放在包裡,無價之寶雷擊木随手丢到櫃台上。
可剛才那個被自己鑒定為赝品的琺琅彩梅瓶卻小心翼翼的打包放進包中。
難道說那梅瓶.......
想到這高賀年大腦一陣缺氧,有些頭暈目眩。
“陸飛,剛才那個東北娘們兒的梅瓶難道是好東西?
”高賀年小心翼翼的問道。
陸飛接過對自己已經有些盲目崇拜的李雲鶴的香煙,深吸一口斜眼看了看高賀年冷哼出聲。
“哼!
”
“您不是已經鑒定為赝品了嗎?
”
這句話太紮心了,臊的高賀年老臉通紅。
“小子,能好好說話不。
”
“那個梅瓶款式做工都沒問題,典型乾隆年間琺琅彩梅瓶的風格。
”
“可琺琅填充物明顯不對路,還有那個“天壹”的底款,根本就沒有這個年号啊!
”
陸飛冷笑道。
“誰告訴你底款就必須得是年号了?
”
“它就不能是序号?
”
高賀年一臉的懵逼。
“序号?
”
“沒聽說過呀?
”
“從來沒見過底款出現序号的呀?
”
“呵呵!
”
“那是你孤陋寡聞,你們聽說過不代表沒有。
”
“官窯每設計一款新作品都要事先燒制幾件或幾十件樣品,經過内務府和皇帝看過認可之後才可以燒制正品。
”
“樣品上不能出現年号,隻能是序号。
”
“那隻梅瓶底款寫的是“天壹”,意思就是天字第一号,懂了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