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關系!
我這人講究以實力服人!
不就是覺得我擅長酒嘛?
其他的題你也可以出,無所謂!
”許無舟道,“我也想看看,你能無恥到找多少理由。
”
崇年被羞辱的有些臉色發紅,可想到要磕頭認輸,稷下學宮要因為他蒙羞,他一咬牙終究還是開口道:“我再出一題,隻要你還能一念成詩,那我就認輸。
”
一句話讓四周噓聲一片,對大儒的那點尊敬消失的一幹二淨了。
這還是真是不要臉了,人家連作了七首,居然換題還要人家做,更是限定人家要一念成詩,人怎麼能這樣無恥。
一念成詩,你是大儒你能做到嗎?
可許無舟卻不在意的說道:“出題吧!
”
“好!
你剛剛說少年也懂愁滋味,那你做一首帶愁卻不愁的詩詞。
如何?
”
無恥!
所有人都想罵出這個詞,這時候衆人都忘記他是大儒的身份,這題完全是故意刁難人!
崇年臉色同樣漲紅,他也知道此番丢臉。
可……他不想磕頭,也不想辱沒稷下學宮。
“這題如何?
”崇年問着許無舟道。
許無舟嗤笑了一聲:“以為這樣就能刁難我?
千裡黃雲白日曛,北風吹雁雪紛紛。
莫愁前路無知己,天下誰人不識君。
”
一首詩出,不少人忍不住大喝一聲‘好’字。
在場的人,都是少年少女,都帶着對未來的憧憬,都有夢想。
那一句‘莫愁前路無知己,天下誰人不識君’,說到了他們心坎裡,說的他們心情激蕩,豪氣大漲。
宣偉此時身體也顫抖,忍不住激動起來。
一直以來他都被養在溫室中,他也想過闖蕩世界,也想過一舉成名。
這簡直就是自己的心聲。
崇年聽到這首詩後,他整個人頹廢了。
呆呆的看着許無舟,望着他那張年輕的過分的臉。
他難以想象……自己會敗的這麼徹底。
簡直毫無反手之力!
他才多大啊,這世上真的有絕世天才嘛。
要不然,為何能有如此的存在。
就算是稷下學宮的那位書癡,他有如此才華橫溢嗎?
這人……對稷下學宮的敵意很深。
稷下學宮……可能要碰到大麻煩了。
崇年也不想着再出題了,沒有什麼意義了。
再出下去,也不過是自取其辱而已。
“服氣了沒?
沒有的話,繼續!
”許無舟看着崇年說道。
很多人都看着崇年,這些原本嘲笑許無舟的人,這時候轉而嘲諷的看着崇年。
要不是顧忌對方大儒的身份,怕很多人都會忍不住出言譏諷。
崇年歎息道:“是我崇年才華有限,卻和稷下學宮無關。
”
“無所謂!
你不承認也沒關系,以後你總會承認稷下學宮是一處垃圾地方,不配做文道聖地。
”許無舟不在意的說道,“你想要一個人抗下這罵名,可你抗的起嘛。
”
崇年先生也不再說什麼,他身體顫顫巍巍,帶着恥辱和不甘匍匐在地上,對着許無舟行了弟子禮。
在場的所有人,都目光熾熱的盯着許無舟。
折服到一位大儒行弟子禮,這是有史以來的第一次吧,所有人都有一種見證曆史的感覺。
“以後見到我,記得每次都要行弟子禮。
還有,這點才學就别在外面晃蕩了,躲到稷下學宮去吧。
”許無舟道。
内心想的是,你在稷下學宮才好,将來自己去的時候,你當着稷下學宮弟子給我行弟子禮,那樣畫面才刺激有趣。
崇年盯着許無舟,沉默很久道:“你到底是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