始源之牆動了,自洪荒時代破碎之後不曾移動過分毫的始源之牆竟然動了。
洪荒時代破碎之後,原始魔族的強者費盡了手段都無法讓這始源之牆挪動分毫,但是今日,秦風竟然做到了。
更為可怕的還是随着始源之牆的挪動,之前那些鎮壓始源之牆的大道神兵紛紛被彈飛,始源之牆的力量已經覆蓋了整個無疆神域,所有的生靈都在天誅的覆蓋之下。
這可不是之前那種能夠被天古主宰甚至是普通主宰擋下的天誅,而是讓無數主宰隕落,逼得原始魔族不得不退出無疆神域的天誅。
在這天誅之下,哪怕是強如天古主宰也不敢說自己能夠全身而退。
“九百九十九條大道,隻是相差了一條大道,為什麼差距會這麼大!
”天古主宰死死的盯着那一座騰空而起的始源之牆。
他手中的滅神之劍承載了九百九十八條大道,比起始源之牆也就是差了一條大道,但是在威力上卻是天差地别,一的差距為什麼會這麼大。
秦風看着這一座始源之牆,他的腦海之中出現了極為古老的記憶,在洪荒誕生之初,一塊巨大的隕石從天而降,融入了洪荒之中,自此這一塊隕石在洪荒的滋養之下越來越大,覆蓋住了整個洪荒。
這一塊隕石無比堅硬,無論是什麼樣的沖擊都無法在上面留下一絲一毫的印記,洪荒在這一塊隕石的庇護之下不斷成長。
終于,在洪荒演化完全之後這一塊隕石裂開了,随着荒天子的誕生,荒天子将這一圈裂開的隕石煉制成了一座守護洪荒的壁壘。
這一座洪荒的壁壘便是始源之牆!
之後始源之牆便融入了洪荒之中,唯有在洪荒遭遇滅頂之災的時候這一座始源之牆才會浮現。
“荒天子,和我見過的那一位似乎不是同一個!
”秦風皺了皺眉頭。
他見過上一任荒天子,但是創造始源之牆的那個荒天子和他見過的那個荒天子不同。
“嗡!
”突然秦風周圍的時空突然凝滞。
天古主宰他們臉色微變:“時空祖皇!
”
“荒天子從來都不是一個,洪荒存在了無盡歲月,荒天子也是在不斷更疊的,我為時空祖皇,以身合道,我能夠掌管洪荒的時空,但是有一段時空卻是禁忌,連我都無法進入。
”時空祖皇看着秦風。
“你的意思是,隻有荒天子才能夠進入那一段時空?
”秦風一愣。
“不錯,而時空大道便是開啟那一段時空的鑰匙!
”時空祖皇微微一笑。
時空祖皇大喝一聲,洪荒的時空之力在他手中凝聚,這些時空大道的力量最終落在了秦風的手裡。
秦風手掌微微一顫,他的身前出現了一條裂縫,這一條裂縫的另一側便是那禁忌的時空,除了曆任荒天子之外誰都無法進入的禁忌時空。
秦風猶豫了一會,最終他還是選擇進入了這一段禁忌的時空。
刹那間鬥轉星移,時光倒流,曆任荒天子的身影出現在了秦風的面前。
最先出現的便是那一位荒天子,秦風就是從他手裡繼承了荒天子的位置。
在這荒天子之後是另一位荒天子,一位位荒天子的虛影閃過,最終在這些荒天子的中央出現了一尊身影。
秦風驚愕的看着最後那一位荒天子,這正是創造始源之牆的荒天子。
那一位荒天子緩緩睜開了眼睛:“你是第十六代嗎?
”
秦風微微一愣,随後他發現這裡一共有十五道虛影,自己恰好是第十六個,這也就意味着自己是第十六任荒天子嗎。
“十六代,沒想到荒天子這個位置已經傳承了十六代,每一個時代的幻滅都會重新誕生一位荒天子,這也就意味着洪荒已經幻滅了十五次了。
”元祖荒天子歎了口氣。
“這裡是……”秦風忍不住問道。
“始源時空,唯有荒天子才能進入的時空,每一任荒天子都會将意識留在這始源時空之中。
”元祖荒天子微微一笑。
“您剛剛說的是什麼意思,每一次洪荒的幻滅重生都會誕生一位荒天子,怎麼會,洪荒破碎之後不就是太古時代嗎,太古時代破碎之後便是無疆神域。
”秦風無比震驚的看着元祖荒天子。
“洪荒的曆史可比你想的久遠,每一次破滅稱為一個紀元,一個紀元會誕生荒天子,你是第十六位荒天子,這也就意味着在你之前洪荒破滅了十五次!
”元祖荒天子微微一笑。
“不可能,不可能,我看過洪荒的曆史,從來沒有提到過之前破滅的紀元!
”
“你看到的是這個紀元的曆史,随着紀元的毀滅,屬于那個紀元的曆史也會一并湮滅,唯有這個始源時空淩駕于一切之上,能夠保留一切的曆史!
”元祖荒天子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