瞎子嘿嘿的笑着,捋着小胡子說道:“誰告訴你我瞎了?
”
周凱疑惑的指着瞎子帶的墨鏡疑惑的問道:“你不是帶着墨鏡的嗎?
”
瞎子摘下不知道已經用了多少年的墨鏡,露出透着狡猾的眼睛,對着周凱說道:“這位胖老弟,誰告訴你帶墨鏡的都是瞎子,老夫眼睛雖小,但是不近視不花眼的呢!
”
周凱被堵的說話都不利索了:“你…你…。
”
瞎子得意洋洋的晃着腦袋,這一局周凱輸了。
很快,瞎子正了正身子,表情嚴肅的仔細看着王嘯龍的臉,手在底下掐算着。
王嘯龍也不敢動,也不知道自己什麼表情好,就在那裡僵硬的坐着。
片刻之後王天翔忍不住的問道:“看出什麼來了嗎?
”
瞎子皺着眉頭,看了看王嘯龍,又看了看其他人。
低聲說道:“老夫有個請求,希望各位跟随老夫到寒舍一坐,具體的在那裡說吧。
”
王嘯龍不解的問道:“有什麼話還不能在這裡說嗎?
”
周凱也跟着附和着:“是啊是啊,為什麼非要去你家?
難道你有不良企圖?
”
瞎子氣呼呼指着周凱說道:“我能有什麼不良企圖?
老夫這個年紀還能打劫你們幾個青壯年不成!
”
周凱嘿嘿的笑着搖了搖頭。
瞎子接着說道:“很多事情不宜在這人多眼雜的地方說。
而且,我得參考一些資料,那些在我家裡放着呢。
”
周凱看了看王嘯龍,又看了看王天翔和劉明強,說道:“遠不?
要不就去呗?
”
“好吧,就去聽聽吧,你們去不?
”王嘯龍試探着。
“去啊!
為什麼不去?
有事咱也能照應下”,周凱是個不嫌事大的主,馬上滿口都答應。
瞎子帶着幾個人往家裡走着,王嘯龍低着頭在思考剛下才他說的話。
周凱在後面滿嘴跑火車:“我倒要看看他能算處出啥來!
不就看看那些書嘛,看了書我也會看,比他還強。
”
瞎子帶着衆人七拐八拐,走了近一個小時,鑽到郊區一個居民區裡。
又拐了幾個彎,進到一個平房小院裡。
瞎子笑嘻嘻的說道:“各位,這就是寒舍,有些簡陋,勿怪勿怪。
”
跟着瞎子進到主屋,瞎子笑嘻嘻的說道:“各位随便做坐,老夫去拿點資料。
”說罷就進了内屋。
幾個人四處打量着,房内擺設沒什麼特别之處,和普通人家差不多,隻是相對簡單了一些。
很快,瞎子就從内屋走了出來,手裡拿着幾本看似比較老舊的書。
王嘯龍問道:“大爺,還不知道您貴姓?
”
瞎子一愣,趕緊說道:“啊,不好意思,一直忘記介紹自己了。
老夫姓孫名仁義,今年五十有六,魯省相面世家的傳人”。
周凱揶揄道:“相面世家?
難道是一直傳下來的技術?
”
孫仁義得意洋洋的說道:“這位小胖哥,正是如此。
”
“吆!
”周凱嘟嘟囔囔的算着:“說的跟真事似的!
”
孫仁義呵呵一笑,得意的捋着小胡子。
他轉過頭看着王嘯龍,正色道:“這位小兄弟,老夫來給你細細看一看。
”
說完,就開始摸索着王嘯龍的手掌,片刻後又盯着他的臉仔細查看,不時的還翻一下旁邊的書。
足足有半個小時之後,孫仁義渾身顫抖了一下,問道:“小哥的前世今生不同反響,絕對不是普通之人。
”
周凱在旁邊看到孫仁義如此嚴肅,也不好玩笑了,就問道:“這位大師傅,不對,大師,他到底是啥情況,您說的通俗點。
”
孫仁義瞪了周凱一眼,慢慢的說道:“小兄弟說練劍有十多年,敢問師傅是…?
”
王嘯龍一愣神趕緊回答:“就是我爸,沒有别的師傅。
”
孫仁義“噢?
”的一聲又問:“敢問令尊是…?
”
王嘯龍說道:“我爸就是個普通人,在村裡開個小賣部,撐不死餓不着。
要非說不一樣,就是他會劍,從我六歲開始就教我,一直學到現在,不讓我跟别人說,也就學校宿舍的這幾個人知道。
”
孫仁義沉默了,自顧自的思考着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