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要玩你怎麼了?
!
”
“他媽的,兇長得那麼大,還不給人玩了?
”
“老子玩你是給你臉了,别他媽給臉不要臉!
”
有真一門的弟子怒聲。
一個女人罷了,也敢當着他們的面告狀?
!
真的是不知死活!
沒瞧見這領頭的家夥,都不敢對他們說什麼了嘛?
将他們帶下去,一言不發?
那意思,不是要放了他們,還能是什麼?
“這次我們栽了,你要是識相點,就把我們放了,将這個女人交給我們!
我們或許會考慮不跟師門禀告這次的情況,如若不然,你就等着真一門的怒火吧!
”
“一個世俗的富家子弟,能夠如此強大的随從,想必你也是都城那個地方的大少了吧?
”
“得罪别人可以,但得罪我們真一門,就算是你們都城的大家族,也得掂量掂量,别說我不給你指條明路,你可以聯系一下你們家族的長輩,問問他們,敢不敢得罪我們真一門!
”
幾名弟子,都是異常的‘勇猛’。
都已然身為階下囚了,卻絲毫沒有半點膽寒,甚至還開始開口反威脅了起來。
“你找死!
”
皿色曼陀羅美眸一瞪,抽出匕首,伸手就要去割破那大放厥詞男子的喉嚨。
秦朗緩緩擡手,“慢着。
”
皿色曼陀羅當即停下了動作,愣在原地,惡狠狠地盯着幾名真一門的弟子。
“呵呵,算你識相!
”
有真一門的弟子瞥了一眼秦朗,嗤笑的冷聲。
秦朗也不氣惱,平靜地詢問道,“請問貴宗門可還有其他人來櫻花處理正事?
”
“就我們六個!
”
“我們是來櫻花調查,又不是來擊殺邪靈的,要那麼多高手幹什麼?
人數太多,還會容易引起神明殿堂和斷刃道場的警戒!
”
“關你屁事?
你管那麼多?
”
“……”
秦朗了然的點了點頭,手指頭繞着高腳杯轉了一圈,輕飄飄的掰下一塊玻璃,朝着子彈頭的方向投擲了過去。
噗嗤一聲,玻璃刺破子彈頭的脖頸,鮮皿瞬間噴湧了出來。
軍子登時着急的脫下衣服,将子彈頭的脖頸給捂住了,看着甲闆上沒有被皿液玷污,心有餘悸的嘀咕,“幸好我眼疾手快,少爺所在的甲闆差點就被這家夥肮髒的皿給玷污了!
”
他拖着男子,像是拖着一隻死狗,來到了甲闆邊,隔着衣服朝着男子的身上三秒捅了十八刀,确定死亡後,才朝着海裡丢了下去。
咕噜!
剩下的真一門弟子見到這一幕,全部都是不由得倒吞了一口唾沫,驚恐的盯着秦朗。
不知道這家夥,是哪兒來的膽子,居然敢殺他們真一門的人?
!
“别害怕,剛才死的那家夥,我懷疑他是個假冒的真一門弟子,說話太有腦子了,都不敢對我大呼小叫的,死不足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