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着身旁态度,越來越強硬的秦朗。
仙主張了張嘴,欲言又止。
目光變得呆滞。
累了,毀滅吧。
說好的緩和關系,怎麼說着說着,又變成了反威脅?
并且,還是當着這麼多世家大族的面,直接抽上官家的大嘴巴子。
不結姻親,道器和道寶留下。
你家準帝以前犯了錯,趕緊送來,不送來,來日上門幹你。
就一點兒軟的都不能使呗?
是個人,怎麼能夠忍下這樣的屈辱?
更何況,對面還是離火仙朝的皇親國戚上官家。
若是上官家一旦跟離火仙朝的皇室求援。
便是連得皇室,都不可能坐視不理。
做的太絕,也不怕對面狗急跳牆啊?
“化解仇怨,又或者徹底勢如水火,選擇權,在你們上官家的手裡。
”
秦朗壓根就沒有要給上官家顔面的意思。
直勾勾盯着對面的準帝後期,開口威脅。
“茲事體大,本座也無權決議,還請秦公子稍安勿躁,容許本座通知一番家主。
”
那準帝後期被逼的頭大如鬥。
見秦朗直勾勾的盯着自己瞧。
隻覺得下一秒,就會有兩隻巨掌,朝着自己拍來。
“不用通知了,本座已經在此處恭候多時!
”
倏忽間,虛空震顫,如同雷鳴般的聲響,在北海城上方炸裂。
上官操宛如一尊大日,裹挾煌煌天威,映照的虛空中,一片通明。
他并未走出虛空。
而是将兩道如同光柱般的目光,掃向秦朗。
秦朗巋然不懼的擡頭迎上。
四目相接。
似是有雷電火光炸裂。
須臾間,上官操面色冷峻,不見絲毫喜怒,“秦公子的意思,我上官家懂了,欠債還錢,殺人償命,天經地義,殺人兇手之事,還容寬限幾日,尋到兇手,必将讓其負荊請罪。
”
“請罪不請罪的就免了,隻要死了,就行。
”
秦朗笑容溫暖,卻說着誅心之語。
“好!
告辭。
”
上官操的身影,轉瞬即逝。
直到那片被映照通明的虛空黯淡,無數人,才從那股無法抗拒的威壓中,緩過神來。
“太恐怖了!
”
“這便是準帝巅峰的威壓嗎?
”
“比起先前降臨的那數尊準帝巅峰加在一起,還要強大不知道多少。
”
“上官家主,該不會已經突破到大帝了吧?
!
”
“……”
無數世家大族的送親隊伍,交頭接耳。
獄火魔族三兄弟則是如同從水裡面撈出來的一般。
豆大的汗珠,已經将衣衫浸染濕透。
他們三兄弟合力,都無法抵抗上官操。
直到上官操離去,才敢以法則之力烘幹衣袍。
咕噜!
狼皇子吞了口唾沫,望着離去的上官家送親隊伍,對着軍子,小聲地嘀咕道,“軍哥,前輩他不好這一口,可是你好啊,既然前輩不要,你幹嘛不主動将那鄒夫人和上官妙兒截胡呢?
”
作為秦朗的忠實狗腿子。
狼皇子深知軍子的地位之高。
刻意的逢迎。
如果能夠學到軍子三成的功力。
都足以他在前輩那裡,拔高地位。
“你懂個屁?
”
軍子翻了個大大的白眼,“少爺不要的,我要?
你是讓我跟少爺對着幹,還是讓少爺産生送女的惡心想法?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