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原秀中就讀于東京工業學院附屬中學,這算是一所名校,就讀于這兒的學生,基本上都是以考入東京工業學院為目标的,而東工院差不多有一百二十多年的曆史,是屬于世界知名學府,排名在世界上百名以内,RB國内排名前十,所以,它的學費非常貴。
課程費60萬元以上,入學費30萬元,設施費20萬元,教育充實費20萬元,學雜費、生活費、書本費一年下來也要20~30萬元,算起來,單單讀一年,就要一百五六十萬日元,而相原家做為一個收入情況略好的中産階級家庭,年收入也不過八九百萬日元,這還是托相原家老爹算是公司的嫡系,也做到了副部長的職位。
更要命的是,相原家的兩個孩子都是就讀于這所中學,隻不過妹妹相原小葉子現在讀國中二年級。
RB教育确實花錢厲害,一家人倆孩子隻是讀個書,就幹掉這家三分之一還要多的收入了。
想到這兒,李如海搖了搖頭,看起來以前相原秀中的家人是對他期望頗深的,可惜他自己不争氣,随随便便就結束了自己的生命。
快步走到電車站,李如海在腦中回憶着以前上學的過程,學校在東京目黑區,還是離家較遠的,不過幸好上課的時間比較晚,八點半以前趕到即可,算起來時間還算充足。
轉眼間電車來了,整個暑假幾十天,李如海就在住所附近轉了幾圈,看了看新鮮,坐電車這還是第一次。
東京的電車和地鐵區别不大,一般來說,地面上的是電車,地下的是地鐵,但有些路段和車站是電車和地鐵共用的,眼下李如海要坐的就是電車。
學着别人刷卡買票過閘,然後被人擁着進了車廂,唯一的感覺,這兒人真是多,不過總算不是上班的高峰期,好歹還能喘口氣,不至于被擠的一動也不能動,當然,座位是别想了。
車廂中基本沒人說話,李如海四處掃了幾眼,發現沒什麼值得關注的,便半閉了眼,抓着吊環開始調運内息,雖然不能入定作用不大,但一絲一毫也是積累,特别是他現在處在特别虛弱的時期,一點點實力也是要重視的。
車子走走停停,不知過了幾站,李如海耳朵一動,半入定狀态的他特别敏感,原本平靜無波的周圍,突然聽到有人氣皿極速翻湧,不知是誰這麼激動?
他抓着拉環挺起身子,向異常處望去,一看之下,眉頭緊皺。
要說起來,李如海以前半隐居狀态,除了練功習武,對闖蕩江湖揚名立萬毫無興趣,對世間俗事并不關心,若是想和感興趣的對手切磋,把臉一蒙,二話不說,直接開打,赢了轉身就走。
眼下要是看到車裡有兩人刀槍相交,拼個你死我活,就算狗腦子打了一地他也絕不會插手,最多在邊上品鑒一下兩人的武藝,但眼下卻不是這種情況。
一個中年男人,半秃的腦袋,西裝革履,人模狗樣,卻不幹好事,正不停企圖把手伸到旁邊一個小姑娘的裙子底下,而那小姑娘脹紅了臉,拼命用書包壓着短裙裙擺,又不好意思出聲引起周圍人的注意,更不敢看那中年男人,隻是死死低着頭,拼命後縮,連求饒也不敢。
周圍的人或是滿臉有趣斜眼偷看,或是怕惹麻煩不想管閑事,沒有一個伸出援手。
李如海即驚訝這世界淫賊的膽色,又詫異這世界人與人之間的冷漠,更氣那女子的不争氣,你這般忍辱,除了增加施暴者的猖狂又有什麼用?
遇到這種事拼死一搏也比忍辱受恥要強。
李如海不是善人,但這種事他真的忍不了。
就算是下九流的采花賊也知道避人耳目,不犯衆怒,而眼前這個電車色狼真是猖狂,這是不是在表示視天下人如無物?
是不是在暗示即便這樣行事,也沒人敢說他句不是?
好大的狗膽!
不,簡直是狗膽包了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