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徐長青的才氣總量已經來到了二十二寸左右。
他覺得自己已經初步總結出了才氣增加的規律。
“書籍内容越多,增加的才氣也就越多,但也不全是這樣。
”
他想了想:“那本《荀子·天問篇》雖然隻是一篇不長的文章,可産生的才氣卻要比普通的書籍要多。
”
“看來才氣還和書籍的深度有關……”
徐長青在紙上記下這幾種條件。
有了文宮雕像後,徐長青就如同過目不忘一般,可他現在還是習慣在紙上寫一寫各種事情,寫完便把紙燒掉。
将這本《妖族精要》珍重地收起來,州試的經義還剩兩本,隻要考前看完這兩本,那便算大功告成了。
至于今天買來的兩本地志類型的書……考前實在是沒有時間了,隻能粗略地看一遍。
徐長青本打算繼續看經義,可現在已經是晚上了。
他想了想,還是決定遵循自己的學習計劃,回到床上,在文宮内讀起了那本《河東先生集》來。
……
是夜,花街繁榮,三秋舫内歌舞升騰。
來往的豪客們一擲千金,隻為博美人一笑。
近些日子,三秋舫分外熱鬧。
六國學子中不乏來自大門閥的子弟,即便來到武國,也依舊是夜夜笙歌。
他們的到來也刺激了武國當地的有錢學子,多方争鬥,青樓畫舫賺的盆滿缽滿。
“我聽說,武國原本都不是這個時候選花魁!
隻不過和我們六國學的,才于此時選的花魁。
”
“沒錯啊!
可惜還是沒學到家……”六國學子們喝的多了,便大大咧咧地聊了起來。
包間中,解臨璋聽着走廊外人們的談論,不由得笑了笑。
“選花魁,确實是一門學問。
”張修越搖頭晃腦地道:“縣城若有青樓花魁,就在四月中旬選。
州城就在六月中旬選,道城就在八月下旬選。
”
“哈哈!
”解臨璋搖着折扇笑道:“看來張兄也深蘊這門學問啊!
”
“所有選花魁的時候,都精準地掐到了當地科舉後!
”
“當然要在科舉後選!
此時落榜失意的學子們急尋一個溫柔的慰藉,榜上題名的學子們也得意洋洋!
都是花銷的好時機啊!
”
“這三秋舫的花魁好是好,就是選出來的太早了。
”張修越搖着折扇,笑着道:“此等仙女一般的小娘子,若放到州試之後參與競争花魁,我等必然要傾囊解帶相助啊!
”
“哈哈哈~”解臨璋大笑:“張兄好理解,我等必然如此啊!
”
張修越向他拱手笑着道:“還是多虧了解兄這幾日的提點啊!
”
自從那日見識到了花魁楚香君的一舞,兩人便為之癡迷,隻要有楚香君表演的日子,二人就一定來到三秋舫捧場。
隻是,今日來到這裡後,卻被告知花魁生病,不能出場,這讓他們頗為遺憾。
第三層的雅室内,伍成風有些不悅地望着顫顫巍巍的龜奴:“前前後後幾千兩銀子了吧?
”
“這錢就算扔到水裡,也該冒個水花出來!
現在扔到你們三秋舫,連個聲都沒有?
”
“伍少爺……少爺……”龜奴臉色蒼白,說話也哆哆嗦嗦:“我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