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冤家路窄啊,甯長久。
”
來人正是同學院的白來,身邊還帶着三個同夥。
這時,不遠處的山林間,頓時響起一道急促的口哨聲。
白來等人聽聞之後,立即躍下山澗,直接撤退,毫無遲疑,似乎在進行某種行動。
一瞬間,四周圍又安靜了下來,就好像剛才什麼事都沒有發生過一樣。
“八成是采用了蹲點埋伏的方式,搶奪各路回營的學員,若是不能得逞,便立刻逃離。
”
甯長久心中猜測,沒想到宋尚天貴為皇族後裔,行事做派也喜歡用下三路,他們團隊的人,都需要多加留意,以防不測。
當然話也說回來,自己動手搜查尋找,哪有埋伏打劫來的更快,隻要能得到令牌,整個過程誰會去在意呢。
好在剛才自己反應及時,不然就中招了,當下必須集中精神,小心回營。
......
接下來一路上還算安全,沒在碰到蹲點打劫的選手,偶遇異獸,甯長久也都能成功避其鋒芒,安全回到營地。
負責守衛營地的士兵,檢查了甯長久的編号令牌,沒有問題,讓其入内。
此時,已有部分選手已經回營。
甯長久左顧右看,掃了幾眼,瞬間就樂了。
左邊有幾個選手光着膀子瑟瑟發抖,明顯是被打劫了。
右邊的更慘,被人揍得鼻青臉腫,垂頭喪氣。
“今天也不知道是哪個挨千刀的,趁我不注意,給了勞資一悶棍,全身上下都被搜刮的幹幹淨淨,毛都不剩。
”
一位雙手抱兇的選手,頭頂着個大包,欲哭無淚地說道。
“其實你也還好,你看看我,我還有個人樣嗎,不僅被打劫,還挨了頓揍,這算哪門子的事?
”
右邊走來一位學員,整個人踉踉跄跄,想和相同遭遇的選手訴訴苦。
“依我看來,那些混蛋扒你們衣服,是想做成面罩或者布網,才能方便埋伏打劫,估計一開始就盤算好了的......”
越來越多人聚攏而來,相互交流,探讨心得,隻有一起比慘,才能使痛苦減半。
甯長久來到營地中央的石碑前,擡頭一看,發現已經公布了,四種令牌的數量情況。
天字令牌:50
地字令牌:50
玄字令牌:50
黃字令牌:50
“居然還沒有一個選手晉級,高天亮那邊一組令牌都沒有收到?
”
甯長久心裡暗想,随即搖了搖頭,這屆選手也不過如此嘛,确實需要好好曆練一番。
他飄的厲害,自己手中不僅有一組用于晉級的令牌,而且還有十塊黃字令牌,打算撈外快。
“長久,你可算回來了,怎麼樣,這第一天可有收獲?
”
馮泰山嗖的一聲,不知從哪蹿騰出來,滿心歡喜的問道。
“當然有啊。
”甯長久回答道。
“哎呦,還真是了不起。
”馮泰山一臉急不可耐,興奮的說道:“快拿出來讓我瞧瞧呀,看看還缺哪種令牌。
”
“你誤會了啊,我壓根沒說令牌的事。
”
甯長久故意搪塞過去,自己還要倒騰令牌撈外快,這種事怎麼能讓馮泰山知道。
“那你還說有收獲,在這跟我吹牛皮?
”
馮泰山心情可謂大起大落,一下子如同洩了氣的皮球。
“老馮頭,你看清楚,這是一隻達飛雞,又肥又大,怕是雞王,還抓了兩條水澗魚,回來路上倒騰了點野果,順便還摘了點薄荷草,專門給你的,抽這個潤肺,我暖心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