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與林凡已經商議好,這件事不勞你操心了。
”
天渾淡漠的笑着,輕輕将一顆黑子落在棋盤上:“你下去吧,該給你說的,我已經說過無數次,此時不想在多語。
”
天族族長臉色鐵青的離開。
“你也不願意出手嗎?
”
天族族長眼神陰沉的盯着那如山嶽般的身影,陰冷道:“要知道,你我兩家一榮既榮一損既損,若我天族被滅,你巡狩可也讨不了好。
”
“這不是你一直想要證明的事嗎?
”巡視大尊清冷一笑:“你不是一直想要撇清巡狩與天族的幹系嗎?
你不是一直想要不借助巡狩之力,一統諸天,從而真的将巡狩變作你天族的下屬,狗腿嗎?
現在本尊給了你這種機會,你怎麼還不知足?
”
“休得再說這些閑話,本尊隻問最後一句,你到底動不動!
”
天族族長眼神更冷,獰然道:“你知道我說的什麼意思。
”
“巡狩不動。
”
巡狩大尊開口,笑着,道:“我們都在等着族長你大展宏圖,一掃天下呢,若是有我們插手,怎麼能證明族長你的曠世神威?
”
“你别後悔!
”
天族族長獰吼。
“族長慢走,在下就在此坐等族長一掃天下後,攜天地至高權勢來收編吾等。
”
巡狩大尊說得極為的譏诮與戲谑。
天族族長走了。
一路上,族群中,再也沒有了以往的山呼海嘯的問好,當然也不可能在如以前一般,他每行到一地,都有無數人跪拜的盛況。
天族差不多被他搬空了。
那本屬于天族的關隘,現在成為了神庭。
而這個關隘,成為了絞肉場。
除了少數底蘊依舊在沉睡,不到萬不得已時,不可驚動外,天族差不多算是實力盡出。
“衆叛親離?
”
天族族長桀桀獰笑:“但我何懼?
我已經有那種自信一掃天下。
”
嘉峪關。
李廣的兇腹被一天族底蘊剖開。
他差點死了。
若非是洛神女橫掃而來,以洛神法神替其抵擋住那貫腦一擊,今日他必死于此地。
其實上,連日不停的征戰中,神庭的高層都有不同程度的受傷,隻是輕重之别而已。
哪怕是強悍如林凡,也在被天族真正八尊底蘊的圍殺下,被斬了三刀,差點将他分屍。
這證明了亘古不變的至理,人力有窮時。
帥帳内。
林凡一臉陰沉:“看樣子短時間内,真的拿不下這天族。
”
“的确,太頑強,底蘊太恐怖,随時可以調遣出更強的底蘊來。
”陳玄東臉色難看,道:“但我們不同,巅峰戰力損一個就少一個。
”
林凡歎息。
戰到如今,就連魔尊與魔後以及斬天将,都已經不止一次的上了戰場。
但每當神庭的至強者出陣,天族總能拉出那麼一堆人來針對。
“能否另辟蹊徑。
”小諾開口,道:“為何非要以嘉峪關為中心?
何不如就将此城丢給天族。
”
林凡眼眸微亮,他大概知道了小諾的意思。
“的确,嘉峪關至關重要,我們好像走入了誤區,要知道,這嘉峪關本來就是天族的嘉峪關。
”無劍也開口。
“但若是掉了嘉峪關,那就不能将天族的實力壓縮在這有限的方圓。
”林凡擺擺手,道:“我倒是認為可以用嘉峪關來設伏,葬盡天族兵。
”
幾人緊急商議,群策群力,但最終還是決定嘉峪關不容有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