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珏公主太可怕了,三言兩語,就将他所謂的讓天下将士心寒等大問題消弭無形中,且輕飄飄的話語,真的就如平地的驚雷,整個第七屆肯定會流傳珏公主的話語。
他們努力營造出來的委屈等等,都不能持續。
他們犧牲那麼多聖人,想要達成構殺林凡的罪名,這也肯定不能實現了。
林凡不過是聖人之境,兩界盡知,這等人物,就算在不凡又憑什麼能夠斬死臨帝?
心中冰冷。
可卻是無從去反駁。
那些被他們犧牲的聖人,真冤。
李闖心中很冰寒,莫非,他的郡王府,真的走到了絕路嗎?
“林凡,今日本宮與旭陽遊經此地,既然恰逢其會遇見此等大事,定然不會坐視不理,你且直言出一切,有本宮做主,盡管放心便是。
”珏公主冷冷開口了,且道:“若你無罪,無人能強迫你,若你有罪,也無人能救得了你。
”
林凡深吸氣,道:“回禀公主……”
他開口述說一切,有理有證,話語铿锵,不卑不亢。
“前次請少将軍前來,便也是為了此事。
”林凡開口。
“皿色氣運。
”珏公主臉色冰冷:“這可是父皇嚴令禁止之事,好生狗膽,若真有此事,整個天下,無人能救他們。
”
李闖等人心膽俱裂。
李闖凄怆大笑:“前次,林凡便在我三千裡禁鬧過一次,那一次,少主全程目睹,已然證明,林凡口中話語,不過是虛言,此次,又與此等理由及借口,坑殺我諸多兄弟,莫非公主殿下,就這般相信一個異世之人嗎?
”
珏公主瞥了李闖一眼,沒有說話,而是看向林凡,道:“你可知你口中的皿色氣運之事,到底有多大嗎?
那是上古的邪法,若真有此事,哪怕是父皇都要被驚動,但若是沒有此事,你羅織莫須有罪名,可沒人能夠救下你。
”
林凡笑道:“若沒有明證,豈敢這般?
”
靈狐等人神魂像是被涼水潑過,凍得他們頭皮發麻。
仔細回想,李現已經下去,将哪處祭壇毀壞,而其餘祭壇,則是被他們徹底隐于異空間去,無人能尋。
那被冰冷膽顫心神等,都安穩下來。
靈狐眼眸微眯,詭異的符文從他掌指之間飄散而去。
林凡依舊在叙說。
可很快,就被嘈雜的腳步聲打斷了,一個個三千裡禁内的修者與平民等,向此地而來,太多了,不下十萬。
這很像是三千裡禁内萬靈的代表,有各種族群,他們全都來了,這本身就代表了一種大勢。
“參見公主殿下。
”
“拜見公主殿下。
”
“公主殿下金安。
”
……
這些到來者,全都叩拜行禮。
珏公主臉色更冷。
這不算是操縱民心與民意,那算什麼?
皇家,最是忌諱的便是這點。
可這李闖與靈狐等,偏偏不知,還沾沾自喜,覺得自己這一手玩得極溜。
珏公主眼眸陰森的瞥了一眼靈狐。
随後面向萬靈,道:“爾等所來為了何事?
可有什麼冤屈等?
”
“公主殿下,吾等前來請願,願下萬民書,隻求公主殿下判林凡死罪。
”
“林凡死罪!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