衡河道統畢竟是異類,和道家具有根本性的差别,放在和平年代還無所謂,但在動亂時期就一定要坐正自己的位置!
提藍上法的根子是道家,整個亂疆域也都是道家的傳承,也正因為如此,在和衡河勾結這麼多年之後,他才一定不能往死裡得罪道家!
就像是婁小乙前世的大漢-奸,在局勢明了的抗戰後期,他們是一群最願意為黨-國做事的,就是為了日後能得到某種程度的寬恕!
現在的提藍上法也一樣,在借重過衡河界的力量并站穩後,他們開始準備撇清,不過這個過程要很小心……
婁小乙在數度挑釁未果下,軟的不行開始來硬的了!
劍河一卷,就開始強行沖擊提藍浮筏隊伍,他沒有假打,因為必須表現出超人一等的戰鬥力,才能最終形成假打!
如果實力展現不夠,就會演變成真打,一人面對二十餘名真君,還有浮筏這麼個顯著的目标,以遊擊為主的他暫時還做不到!
亂成一團!
有真驚慌,因為劍河兇殘!
也有假作勢,提藍修士們前赴後繼!
看到提藍修士在盡心盡力,辛格也不好在一旁閑着,當然要加入進去,然後他就發現,加入戰團後的他的壓力非常的重,重的好像就隻他一個在面對敵人?
劍修非常的狡猾,稍有陷入提藍人的圍困,随即遠遁,絕不戀戰!
這讓提藍修士越戰越是窩火,明明占據了優勢,偏偏就不能取得勝勢,因為他們不敢追擊,不敢離開浮筏太遠!
漸漸的,就有提藍修士沉不住氣,開始追擊,幾次往返後,就形成了規模,那劍修一看支持不住就開始往外跑,十餘名提藍真君銜尾急追,去少了沒用,反而危險!
辛格就很擔心,提醒逢緣道:“這劍修十分的狡猾,還是莫要追擊為好,大家隻守定了這條浮浮,再過月餘和衡河來船接應上之後,一切都會有改觀!
”
逢緣也很無奈,直搖頭,“大師有所不知,這些時日下來,大家的火氣都很大,在界域内被人百般捉弄,現在來了虛空還是被人戲耍,這樣的窘境誰能忍?
群情激昂,義憤填膺,我也隻能引導,不能強令,總要讓他們出去出口惡氣才好!
大師放心,他們逮不到人,發洩一番,知道艱難,自然就回來了。
”
辛格也沒什麼話說,修士不是凡人兵士,完全以上司命令為尊,他們有自己的道心,有自己的尊嚴,這是修行的根本,誰都不能壓制的東西;衡河修士在界域内表現糟糕,自己不硬氣,被人揍的豬頭一樣,也就不能再像以前那樣的說硬話,這是時勢,不由得你不考慮。
明知不妥,但考慮大家的心情,好像也不是不可以理解?
一刻過後,一名提藍真君慌慌張張的飛回,大叫道:“師兄,咱們那裡有些糟糕,那劍修來了火氣,師兄弟已經有了傷損,怕是頂不住!
”
逢緣大驚,别的他都可以不介意,但唯獨這些提藍的真君們就是門派的頂梁柱,如何經得起損失?
人手損了,未來又拿什麼去壓制其它十二個界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