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那接下來怎麼辦?
”李娜有些不知所措的問道。
“鬥!
”陸峰看着她道:“鬥個昏天暗地,一切才剛剛開始,其實這場争鬥雖然是因你而起,但是跟你又沒啥關系,上車回去吧!
”
李娜根本聽不懂,現在也隻能依靠陸峰,悶悶不樂的坐在了車上,從後視鏡裡看着夫妻二人辛苦建設的廠子原來越遠。
回到酒店,陸峰給張鳳霞打了個電話,讓她通過一些渠道打聽一下胡耀青這個人,同時打聽一下,這事兒到底有多少人插手。
.............
酒店高層會客廳内,李總幾個人坐在那抽着煙,李業隆安安靜靜的坐在一旁,看了一眼對面的焦恩凡,心裡多少有些不爽,比自己年紀還小,居然跟自己父親平起平坐。
“孫總回去了?
”李總問道。
“都回去了,就剩下我,我明天也該回去了,本來以為是一場狩獵,結果還讓獵物撕開個口子,我姥爺說的沒錯。
”焦恩凡靠在沙發上歎了口氣道:“國内要變天了。
”
“變天?
”李總嗤笑一聲道:“他都多大了,還琢磨這個,不過也确實開始變了,太多原先國企的負責人走上了重要位置,思路變了,做生意的思路也得變!
”
“陸峰這種人如魚得水,是我沒想到的。
”焦恩凡有些憂慮道:“是黃友偉在背後推嘛?
”
“陸峰,哼,我從各方的消息來看,他不過是黃友偉的一個試驗品而已,這人表面謹慎,膽子大的很,獵物撕開個口子也不怕,後面還有網呢!
”
其他人紛紛點頭,不過大家都有個感覺,從去年開始,從商環境變了,上層有陸峰這樣的人,底層的商業環境也開始大量充斥着陸峰這類人。
焦恩凡沉吟了一會兒道:“我呢,顧不過來,還是要靠李總多操心了,這個網能不能網住,就看您的本事。
”
“這人油滑的很,我可不敢打包票。
”
“那我先走了,我的公司最近也不好過,陸峰手底下的那個朱立東辦事兒能力很強,已經把銷售網在三大省份鋪開,市場擠壓嚴重,不掐死他,大家都不好過,我已經跟孫總商量了,需要給他來一張更大的網。
”
李總站起身,把煙頭擰在了煙灰缸裡,開口道:“那我就不送了,焦總年紀輕輕就剝削非凡,将來必定在商界有一席之地啊!
”
“李叔叔您廖贊了,不必送,我走了!
”焦恩凡客氣了幾句扭頭走了。
焦恩凡下了樓,李總臉上的笑容瞬間拉了下來,坐下道:“媽的,丢下個爛攤子給我,當初說好的能掐死,弄成這樣樣子。
”
“誰能想到呢,田英出車禍死了,我都在想,是不是陸峰找人撞死的。
”
“不可能!
”
“爸,他誰啊?
怎麼感覺牛氣哄哄的。
”
“他牛氣個雞毛,全靠他爺爺、姥爺,十個他都不夠陸峰玩兒的。
”李總又點着一根煙,朝着身邊的問道:“問話問的怎麼樣?
”
“崔秘書旁敲側擊的問了一下,已經表明咱想回到原先的模式,經濟也肯定不會差,咱捐個一兩千萬也是小意思,可是黃友偉的話挺有意思,他說曆史的車輪滾滾向前,是人民選擇曆史,曆史也被人民塑造着。
”
“這話什麼意思?
”
在場的人都是一頭霧水。
“哦,還有一句話,想要建立一個新世界,必将打破一個舊世界!
”
“什麼舊世界啊?
誰是舊世界啊?
”李業隆叫了起來。
李總用手揉着太陽穴說道:“銅業如果被撕開一個口子,就會被撕開無數個口子,價格聯盟也就不存在了,攔住他!
”
..............
陸峰吃完飯,回到房間給江曉燕打了個電話,剛挂了電話一個電話打了進去。
“喂,是陸峰嘛?
”電話裡傳來一道沙啞的聲音。
陸峰眉頭一挑道:“你打錯了!
”
“怎麼可能打錯,是這個号吧?
”
“沒錯啊!
”
“你撥對号了沒?
”
陸峰聽着電話裡幾個人嘀咕都想笑,挂了電話後,沒一分鐘又打了過來。
“是陸峰嘛?
”
“你怎麼又打錯了,我不是陸峰。
”
“怎麼又打錯了?
你搞什麼啊?
打個電話都撥不對号碼。
”
“我一個一個按的啊!
”
“先挂了吧!
”
挂了電話,不到半分鐘又打了過來,陸峰也不想逗他了,接起來,對方還沒等開口,他先說道:“我是陸峰!
”
“你他媽耍我?
草泥馬的,找死是不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