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謝謝你,真是好大一隻蚊子!"
敦克甚至不用卡倫遞送上擴音術法,他自己給自己凝聚出了一個。
卡倫輕輕甩動着手腕,手掌有些疼。
這一巴掌并未收力,真的是奔着一巴掌抽飛出去打的,如果是常人,現在應該已經在五六米開外了,但眼前這位代理首席主教卻隻是像被抽了一個巴掌。
他很強。
神官之間的想按厮殺能力進行劃分的話,其實很難有一個清晰的标準,以前卡倫用阿爾弗雷德來對标審判官來劃分,後來這個劃分方式因為自己爺爺這個審判官的關系有些失真..
現在,又能多出一個評劃分方式了,能挨自己一巴掌還站着不動的話,實力絕對不能輕視。
敦克伸手,摸了摸自己那破裂的嘴唇,一邊低頭看了看指尖的鮮皿一邊繼續說道∶
"我妻子看着你的照片說,如果當時年輕的我和你站在一起。
她的注意力應該會都放在你身上,呵呵。
"卡倫開口道“其實我很好奇,您為什麼還敢離我這麼近”
”主要一開始我在想一個可能,那就是如果我走近你後将你控制住,這些駐軍騎士,應該就不會再有什麼動作了吧!"我不知道我是否能打得過您,但我覺得,您應該控制不住我。
"你很有自信"
"前不久,我剛殺了一名刺客,您應該知道。
"
”是的,我知道,但不試試怎麼知道呢”您幹脆可以直接試一下,興許這些駐軍騎士并不會聽從我的命令發動進攻,他們隻是被調派過來擺一下樣子。
"我不敢試這個*,其他大區的駐軍是什麼樣子我不清楚,但我知道,伯恩親自掌控的駐軍……肯定視命令如生命。
""大人,大家都在等着呢,我們繼續這樣閑聊,似乎不太好。
"
"你不也是在等着麼,在等我們低頭。
"敦克笑了笑,你是别人的一枚棋子,懂麼?""棋子"
"是的,伯恩也是一枚棋子,我想,你們兩個人背後,肯定有一個現在隻能坐輪椅不剩下多少日子的老家夥。
那個老家夥家中遭遇變故,自己也快死了,他已經瘋了,可你們,卻還要陪着他一起瘋,何必呢”"您可以繼續說。
"
"我勸你收手,一切都還有挽救的餘地。
"大人,我站在哪一邊……"你可以選擇的。
真的。
"不是棋子呢?""額……""我選擇,當一個不受委屈的棋子,就比如剛才,我抽您一巴掌,您還得配合地謝謝我幫您打死了一隻蚊子。
""你是在玩火。
"
卡倫勐地向前踏出一步,敦克迅速後退了三步。
"我不怕火燒到我的身上,我甚至還有些期待那一刻的來臨,我想,那肯定很刺激,生命在大火中,可以得到嶄新的诠釋,你們既然想讓我輸,那我就讓你們所有人,都陪着我,輸個徹底。
”平靜的話語,陳述出來的是歇斯底裡。
卡倫的雙眼開始泛紅,這倒不是演技,而是暗月之眼的微弱釋放所呈現出的效果,秩序化後的暗月之眼不用擔心被别人看出異常,同時,暗月女神那種極端複仇的氣息,恰到好處地幫卡倫補全了情緒上的最後一點空缺。
當他用猩紅色的眸子掃向四周時,所有接觸他目光的人,都感受到了他内心的瘋狂。
正常的牌桌上,大家可以賭一個心态,可問題是,誰敢和一個瘋子上牌桌你們盡管和我分析利敝底,反正我先“瘋”為敬。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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