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九霄不禁地皺眉。
“你這句話是什麼意思?
”
“什麼意思你不知道嗎?
”
溫厚山反問道,“來京城第一天,就帶着我寶貝女兒喝酒賭錢,你這是從什麼地方學來的臭毛病?
!
你自己是個野孩子就罷了,别拖累着我家溫雅跟你學壞了!
我家溫雅可是大家閨秀!
”
“媽的,鄉下來的土包子!
”
白九霄臉色一沉,轉向溫雅道,“我若是猜得沒錯的話,你跟家裡說,是我把你帶進去賭錢的?
”
還挺會反咬一口的!
“難……難道不是嗎?
”
溫雅挺起了兇脯,裝腔作勢道,“要不是你帶我們進去,我們怎麼可能去地下賭場那種地方?
”
白九霄冷笑不已,“這是有意思了。
難不成,你自己欠下的巨額賭債,也算在了我頭上?
”
“賭債?
什麼賭債?
”
溫厚山臉色一凝,逼問道,“小雅,你不會欠下賭債了吧?
你不是說你就玩了幾把嗎?
”
“這……這都怨白之文!
”
溫雅把所有的問題都推到了白九霄的頭上,“我本來想不玩了,可他非要說肯定能赢回來,我一下子沒忍住了,就輸了四十多萬……”
什麼?
!
“四十多萬!
”
溫厚山氣得滿臉通紅,身體都不禁地顫抖。
“媽的,白之文,老子今天打死你!
”
四十多萬呐!
溫厚山一個月的工資才多少錢?
七八千塊錢!
他雖然在公家任職,可就是一個上不了什麼台面的小角色,就算是他想貪錢,恐怕也找不到由頭去貪錢啊!
這四十萬,幾乎可以是他半輩子的積蓄了!
一聽溫雅被白九霄害得輸了這麼多錢,他怎麼忍得住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