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
”甯老爺驚得站了起來!
甯老夫人和甯夫人還有甯如玉和甯二夫人都震驚地看向了甯二爺。
他還借了賭坊的銀子?
他為何會跟賭坊借銀子?
他要借銀子也該借錢莊的啊!
他會跟賭坊借銀子,隻有一個原因,那就是他去賭了。
甯二爺的頭低得更低了,沒想到這賭坊的人會找上門來。
雖然他知道這紙是包不住火的,這事兒家裡早晚都會知道,但是他不想家裡人在這個時候就知道這事兒。
“老二,你去賭了?
”甯老夫人捏緊椅柄,顫聲質問。
她們甯家是有家規的,賭會敗家,凡甯家子孫,皆不可行賭博之事,違者杖二十。
近百年來,甯家子孫一直遵守着這個家規,從無人犯。
甯二爺沒有否認,小聲為自己辯解道:“我也是想将那五萬兩銀子補上。
”
“所以,二弟說的那我不懂的生意,就是賭嗎?
”甯老爺怒急反笑,“若是這個,那我還真的是不懂。
”他就說,什麼生意一個月能賺五萬兩呢!
原來是賭。
甯老夫人看着二兒子,用手按住了一抽一抽痛的頭。
她以為老二真的能靠那些本錢兒做生意,将賠了的五萬兩銀子賺回來。
沒想到,他不是拿那些銀子去做生意了,而是拿去賭了。
十賭九輸,怎麼沾得呀!
“大家都來看看啊!
甯家二爺借了我們賭坊的錢不還啦……”
賭坊來要銀子的人,見門房進去了,也一直沒出來,便揮舞着手中的借據高聲喊了起來。
這喊聲吸引了附近的街坊,也傳進了正廳。
甯家是書香門第,在這江州城也是有頭有臉的,自然要臉面。
他們家的二老爺賭,還欠了銀子不還,這事兒要是鬧大了,傳得滿城皆知,他們甯家不但臉面沒了,這名聲也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