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濤放下了水壺,丁長生看了一眼門口,她也心領神會的去關了門,按說像她這樣要能力有能力,要顔值有顔值的女孩子,哪個領導都會搶着要,但是丁長生不同,他考慮的是危機感。
還是那句話,現在北原的職場,不但是底下暗流湧動,就連水面上也是無風三尺浪了,甄存劍和翁藍衣的對話就是證明,丁長生在給别人設局,别人也在給他設局,所以,安全是他現在考慮最多的問題。
林濤重新坐下,挺直了腰闆看着丁長生,那意思是我準備好了,洗耳恭聽。
“我是這麼想的,現在呢,咱們辦公室雖然情況好了很多,但是依然沒有抓到那個洩密者是誰,導緻很多事我都不敢宣布,該誰去做,我就找誰吩咐,事實上,咱們辦公室内的問題還沒解決,你說你現在成了郎君之的未婚妻了,他也承認在咱們這裡有内線,還有多少人有内線在咱們辦公室,要是你坐在我這個位置上,你會咋想?
”丁長生問道。
“你懷疑我是郎君之的内線嗎?
”林濤非常的激動,一下子就要站起來,但是被丁長生伸手做了一個壓的手勢,示意她不要激動。
“我從來沒有懷疑過你,但是這不代表其他人沒這心思,你看看你的周圍,這段時間我換了多少人,進進出出,我告訴你,出去的人,都是我查到在省城和其他的單位有親戚關系,同學關系,反正就是各種關系吧,能換的我都換了,下一步還會再繼續查,辦公室是我的地盤,我不允許任何人在我的地盤上為所欲為”。
丁長生說道。
“那你的意思是我也得必須走呗?
”林濤問道。
丁長生沒吱聲,過了一會才問道:“你有什麼辦法證明你的清白嗎,或者說,當我把别人開走的時候,别人怎麼才能服氣,雖然我沒明說為什麼把這些人弄走,但是他們心裡都很明白,我要對省公司辦公室洗牌,把我認為不合适的人都洗出去,林濤,你怎麼證明自己?
”
林濤一下子愣住了,她還真是沒辦法證明自己,可是自己真的是從來沒對郎君之透露過任何省公司辦公室的消息,自己要是這麼就被調整了,自己也太冤枉了。
“我不知道,但是丁主任,你一定有自己的尺度,你說吧,我要怎麼證明自己,你才覺得我是夠資格留在省公司辦公室,我父母對我期望很大,但是他們又不希望我低郎家一等,你要是把我調到北原市公司,很明顯,我還是靠着郎家才能有那個職位,我父母肯定會感到很窩囊……”
林濤沒說完呢,就被丁長生擡手打斷了,問道:“我很好奇,你們都訂婚了,你們兩家怎麼搞的和競賽似得,就算是把你調到市公司,你就低郎家一等了,你父母怎麼想的?
”
“唉,你不知道,我父母雖然和郎君之父母早就認識,但是他們上一輩的恩怨我也說不好,反正就是相互瞧不起,我爸媽也是有一種知識分子的清高吧,反正就是各種較勁,讓我和郎君之夾在中間很為難,最後壓力都到了我這裡了”。
林濤歎口氣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