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沒在度假村開房間,估計晚上要回去,不過我剛剛得到消息,他晚上要和人談事,到時候去哪裡等着,我再通知你,做的幹淨點,别到時候出問題,出了問題我可救不了你,到時候别怪我不客氣”。
周一兵說道。
“沒問題,我保證不會留下絲毫痕迹,你放心吧”。
齊良琨說道。
于是,齊良琨就按照周一兵的安排,冒充一個清潔工,留在了度假村一個監控死角處等着,然後等着周一兵給他最後的信息。
丁長生和賀樂蕊上了岸後,回到了賀樂蕊的房間裡,賀樂蕊給他倒了杯酒,然後兩人來到了露台上,丁長生坐的位置,幾個小時前坐着的是陳煥強。
“他們這些人,為了利益,已經到了不要臉的地步,别的不說,就說白山的愛華高科,他們早已當成了自己的囊中之物,那是人家研發出來的,他們硬要拿走,根本連道理都不講了,還夥同紀律檢查部的人調查司嘉儀的父親司南下,司南下這個人也是紀律檢查部出身,潔身自好,我看他們下一步就要下套挖坑了”。
丁長生說道。
“陳煥強也說到湖州的事情了,看來你們在這件事上都不會退讓了”。
賀樂蕊問道。
“誰都知道,愛華高科的技術價值上萬億的财富,現在他們阻撓了愛華高科的技術上升,他們将是曆史的罪人,說不定華夏可以依靠愛華高科的技術成為世界新技術的領導者,但是目前來看,他們是要把這一技術當做是自己謀利的工具”。
丁長生說道。
“在你的手裡不是嗎?
”賀樂蕊問道。
“我不要,我是要為司嘉儀他們讨個公道,憑什麼?
”丁長生問道。
賀樂蕊知道自己勸不了丁長生,也知道陳煥強見丁長生不過是徒勞,她現在真的是很為陳煥強擔心。
在服務員的帶領下,丁長生來到了陳煥強所住的地方,本來齊良琨是可以埋伏在丁長生去陳煥強住所的路上,因為度假村的所有住所都是單獨的小别墅,所以要是去陳煥強那裡,還是要步行過去,可是這一路都是監控設備,要是這個時候齊良琨過早出現,到時候調看監控錄像,自己逃不了責任,所以周一兵選擇等到丁長生确定下來到哪裡去的時候,再通知齊良琨過來實施行動。
“丁主任,謝謝你能來”。
剛剛拐過彎,丁長生就看到門口陳煥強在等着了。
“不客氣,陳總既然是有事要和我談,我自然得來了,怎麼說我們也是老相識了嘛”。
丁長生笑笑說道。
陳煥強點點頭,說道:“那我們是屋裡談,還是走走?
”
“随便,都可以”。
丁長生說道。
“那我們就走走吧,剛剛吃了晚飯,有點撐了”。
陳煥強說道。
他的女助理一聽到他要出去,急忙拿了羽絨服幫他穿上,于是,丁長生和陳煥強走在最前面,女助理在他們身後四五米遠,在三四米遠,是他的兩個保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