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不凡低頭看了一眼,将合同默默的推回去。
“股份就算了,我陳不凡幫謝家不是為了所謂的利益,謝家主好意,我心領了。
”陳不凡不在乎道。
有錢不要是傻子,可陳不凡志不在此。
還是那句話,錢不在多,夠用就好。
處于什麼位置,思想可能不同。
普通人都希望自己錢多,多多益善,睡覺都能摟着錢。
但到了一定位置,錢真的隻是個數字。
陳不凡什麼都不做,兜裡有個幾億不夠花麼?
還有好幾口大箱子的黃金。
再不濟,身後有四位師姐,哪個人都能拿出幾千萬,輕而易舉,随随便便。
“陳先生,您股份不要的話,這張卡留着總可以吧。
”謝家主在口袋拿出一張鑽石黑卡。
“我知道陳先生不是圖利之人,這一點我心中有數,但您幫了謝家那麼大忙,總該表示一下。
”
“請一定要收下。
”
陳不凡見推脫不了,隻好拿下。
“謝家主,白姬兩家對你沒威脅了吧?
”
“兩家還有一些餘孽,三天之内清除完畢。
”
“那就好。
”陳不凡點點頭,“事情差不多了,我也該返程了。
”
“陳先生,說好的多待兩天,怎麼說走就走呢。
”謝鴻山挽留道,“回去您也沒什麼事,正好我有空,咱們出去逛逛?
”
“不了。
”
“您看,要不明天走如何?
咱們晚上聚一聚,自從您來了江南之後,還沒好好喝一頓酒。
”
謝鴻山太熱情了,說什麼也不讓走。
目前江南沒人能威脅到謝鴻山,依舊有禮有節,希望多盡盡地主之誼。
他不是卸磨殺驢,忘恩負義之人。
問題謝鴻山也不敢啊。
“好吧!
”陳不凡隻好無奈答應。
“走,咱們去江南國際度假村,好好玩上一天。
”
……
晚上!
兩人坐在一起,外加一個謝宇飛。
這貨傷沒好,聽說師父明天離開,說什麼也要陪酒。
酒桌上滿目琳琅,各式各樣的菜,每一道都是謝家請江南最好的廚師來做。
費用一頓,花費數十萬。
僅僅是請廚師的費用,不連其他。
“師父,你真要走啊,徒弟還沒來及請你去潇灑呢。
”謝宇飛真敢說,當着老爹的面提潇灑兩字。
兒子什麼樣,謝鴻山也清楚。
以前多混賬,多愛玩,他比誰都了解。
“這裡畢竟不是我家,待兩天也該回去了。
”陳不凡吃着帝王大閘蟹。
“想安家還不簡單,我給師父買一套别墅。
”謝宇飛大氣道。
“不是房子問題,是心态的歸屬。
”
這句話說的沒毛病。
每個人都有特定的歸屬感,那種感覺是無法代替的。
“你一走挺舍不得,雖然我們認識時間尚短,但感覺相互是知己,相識了好多年。
”謝宇飛端起酒杯,鄭重其事。
“師父,我敬您。
”
“你小子少喝一點,腿還沒好利索。
”
“陳先生說的不錯,飲酒傷身,更何況還有傷,到時候好不利索,一輩子是個麻煩。
”謝鴻山擔心道。
“沒事,我肯定會控制,今天絕不會超過半斤。
”謝宇飛說完一口悶,十分豪爽。
“來!
”
“喝!
”
這一頓酒喝到深夜,酒桌上說了許許多多的話。
最後,說好的不喝多,謝宇飛喝醉了。
倒在沙發上,嘴裡嘟嘟囔囔,被人擡回卧室,哇哇一頓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