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何大夫,你有沒有點責任心啊,沒看到病人正等着呢嘛。
”
衛雪凝立馬催促了一句,見林羽一臉苦色,心裡都樂開花了。
這幾次她跟林羽的交鋒,每次都是她吃虧,今天終于狠狠的報複了一把。
“何先生,我看還是我們的協議更為重要吧,而且也耽誤不了你幾分鐘。
”薛沁淡淡道。
“不行,我口渴的厲害,我要先喝茶!
”江顔絲毫不讓。
厲振生看了眼林羽,無奈的歎了口氣,心裡不禁竊喜,看來身邊美女太多也不是啥好事,還是他這種單身漢活得自在。
“班長!
”
就在林羽無比為難之際,外面突然傳來一個洪亮的聲音。
林羽轉頭一看,隻見外面來了兩個衣着樸素的男子,身上都背着一個大蛇皮袋,裝着衣服等行李,看起來有些像逃難的。
“秦朗,大軍!
”
厲振生一看到這倆人,面色一喜,急忙迎了出來,二話沒說,給他們一人一個結實的熊抱。
“哎呀,你們兩個臭小子,讓我好等啊。
”厲振生激動不已。
“厲大哥,這兩位兄弟是誰啊?
”
林羽見狀也是面色大喜,急忙迎了出來,感覺這倆人格外親切。
這可是他的大救兵啊,來的太及時了!
“秦朗,大軍,這就是我給你們說過的,何家榮何先生,我的救命恩人。
”厲振生面色一正,急忙跟他這倆兄弟介紹了下林羽。
“何先生您好。
”
秦朗和大軍突然把行李一扔,啪的打了敬禮。
他們早就聽班長提起過林羽,知道是他治好了班長的病,還幫班長把女兒找了回來。
他們是厲振生手下的兵,也是出生入死的兄弟,所以林羽對厲振生有恩,就是對他們有恩,他們對林羽自然尊敬無比。
“你們好你們好,兩位兄弟屋裡請,快。
”林羽趕緊把他們讓進屋。
三個女人看到這一幕,也不好意思再難為林羽,都識趣的沒再說話。
江顔理所應當的站起身,将座位讓給了林羽,可見在她心裡,已經認同了林羽一家之主的地位。
起碼在他們兩個人之間,她已經将林羽擺到了一個很高的位置。
既然男人談事情,作為一個女人,她也就不跟着插嘴了,打算等晚上回家再好好的跟林羽算賬。
林羽趕緊沏了茶,給秦朗和大軍一人倒了一杯,急忙道:“兩位兄弟遠道而來辛苦了,怎麼不提前說聲,我和厲大哥去接你們。
”
“來的匆忙,沒顧上說。
”他倆有些不好意思的笑了笑,其實他們是不好意思麻煩班長。
“先生,他們兩個是我以前的老部下,也是……”
厲振生說到這裡,壓低了聲音湊到林羽耳邊說道:“也是暗刺的,跟我一樣,現在都退役了。
”
林羽聽到後心頭一動,這兩個人竟然也是暗刺的?
光一個厲振生身手就已經變态到了一種恐怖的地步,這要是他們三個人的話,估計都能頂的上一支軍隊了吧,甚至比一隻軍隊還要可怕的多!
“他們聽說我在清海,也想過來這邊找工作,我就讓他們來了,忘記提前跟您說一聲了。
”厲振生有些難為情的撓了撓頭。
其實他是有些不好意思麻煩林羽。
林羽已經将他的工作給安排好了,而且還幫他照顧着女兒,現在自己叫來了這個兩個兄弟,再讓林羽安排,恐怕林羽就有些為難了。
畢竟這個醫館就這麼大,也用不了太多的人。
所以他心裡盤算着讓兩個兄弟先過來,再慢慢地找工作,畢竟清海大城市,就業機會也多。
“兩位兄弟身體狀況好像都不太好吧?
”林羽眼睛在秦朗和大軍身上掃了一眼。
“嗨,當兵的哪有幾個身體好的,不算事。
”大軍笑呵呵的說道。
别說他們這種受盡千錘百煉的頂級特種兵了,就是普通的武警和特種兵,也都因為常年的高強度訓練落了一身病。
對于他們這些鐵皿硬漢而言,這點傷病算什麼啊,咬咬牙就挺住了。
“兩位兄弟鐵皿男兒,這點傷自然不放在心上,但是有句話叫積勞成疾,連續的勞累都能積累成大病,更不用說你們身上本來就有病了,等上了年紀,症狀就會顯現出來,到時候後悔就晚了。
”林羽笑道。
“其實我們去一些大醫院看過了,治不了,醫生說了,一輩子就這樣了,都是些勞損病。
”秦朗有些苦澀的說道。
“兩位兄弟要是信得過我,我可以給你們看看。
”林羽笑眯眯的說道。
“就是啊,何先生把我的病都給治好了,更不用說你倆的了。
”厲振生一聽激動道。
自己這倆兄弟受病痛的折磨痛苦成什麼樣,他可是了如指掌。
他們曾一起去求過醫,但是幾乎所有醫生說的都一個樣,這種病根本治不好,别說在華夏,就是去米國,也治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