項老吓得一怔,沒明白是怎麼回事。
“何家榮何家榮,你們就隻知道何家榮,離了何家榮就不會治病了是吧?
!
”
藏狄安氣的臉都紅了,自己醫院裡難道養的是一群廢物嗎?
“能治是能治,但是如果由我來主治,治療時間要長的多,而且效果也不如燒山火來的徹底。
”
項老老老實實的回答道,心頭疑惑不已,為什麼自己一提到何醫生,藏院長就仿佛見到了洪水猛獸一般。
“項老啊,這不就對了嘛,這個治病啊,要循序漸進,不能圖快,一味的圖快,可能适得其反,你回去吧,我相信你,你絕對能把這個病人醫好。
”
藏狄安一聽治療時間長,有錢可賺,立馬換上了一副笑臉,沖項老笑呵呵的說道。
“藏院長,話可不能這麼說啊,以何醫生的水平,肯定能又快又好的把這病根治掉。
”項老急忙說道。
“項老啊,咱醫院不能老是靠别人啊,如果碰到疑難雜症我們就請别人幫忙,那我們自己能有什麼長進呢?
不瞞你說,你進來之前謝書記剛給我打過電話,着重跟我強調了強調這件事,讓我們醫院以後學會獨立自主,努力把醫生的醫術提高上去!
造福清海市人民!
”藏狄安面不改色心不跳的說道。
對于他這種成天跟權貴人物打交道的人而言,信口雌黃已經成為了家常便飯。
項老被他說得一愣一愣的,内心不由有些自責,确實,自此認識了何家榮之後,他心裡多少有了一些依賴感,一遇到比較難的症狀,他就想着找何家榮。
“那我回去試試?
”項老撓撓頭。
“去吧,别忘了把我的話傳遞給你們中醫科的人。
”藏狄安滿意的點點頭說道。
此時回生堂内,林羽正坐在厲振生的床上,翻閱着手機上秦朗發來的資料。
資料裡面詳盡的寫着有關于藏狄安的所有信息。
包括他的出生時間,年齡,喜好,家庭組成以及職業履曆。
“先生,何必這麼麻煩,讓我直接弄死他算了。
”厲振生頗有些惱怒的說道。
在聽到這個藏狄安敢這麼跟江顔和林羽作對後,他就氣不打一處來,恨不得弄死這小子。
對他而言,解決問題最簡單最有效的辦法就是直接将對方幹掉。
“那不行,厲大哥,這可不是你當兵那會兒,說殺人就殺人,在社會上,我們要遵紀守法。
”林羽笑了笑,“再說,軍情處的人最近可一直盯着咱們呢,這種時候,能不惹禍就不惹禍。
”
“可是我咽不下這口氣去!
”厲振生恨恨道,他何時受過這種窩囊氣。
對他而言,林羽受氣,就是他受氣,甚至他比林羽還要氣。
“急什麼,不是不報,時候未到。
”林羽笑眯眯的說道,在他捕捉到“酷愛賭博”這幾個字之後,嘴角不由的浮起了一絲笑意。
“厲大哥,麻煩你幫我去買點東西。
”
林羽從口袋中掏出幾張百元大鈔遞給厲振生。
“不用,先生,我有錢。
”厲振生趕緊沖他擺擺手。
“厲大哥,這些東西不同于以往,必須用我自己的錢來買。
”林羽說着将錢塞到了厲振生的手裡。
厲振生不由心頭納悶,以為林羽是故意這麼說的,也沒再推辭。
“古玩街有賣桃木牌的,你讓他幫我把藏狄安的出生年月日換算成的生辰八字刻上,然後再幫我淘一些押勝錢,最好帶有‘千秋萬歲’、‘天下太平’或‘宜室宜家’字樣的。
”林羽囑咐道。
“什麼是押勝錢啊?
”厲振生不解道。
“你去古玩市場問一聲他們就知道。
”
“好嘞。
”
厲振生點點頭便快速的趕往了古玩街。
随後林羽給秦朗打了個電話,把他叫到了醫館裡。
秦朗來後,林羽問道:“秦大哥,你去過藏狄安現在的住址嗎?
”
“去過,昨天去摸了摸。
”秦朗點點頭道。
“那你一會兒替我去他家送個東西,沒問題吧?
”林羽問道。
“小菜一碟!
”秦朗頗有些自豪道,開玩笑,像他們這種級别的人物,摸進普通人家裡不跟玩似得嘛。
想當初他們執行任務的時候,滿是警衛的豪宅溜進去也沒有絲毫難度。
到了中午的時候,厲振生便回來了,将買來的東西遞給林羽。
林羽查看了一番,确認無誤後,将押勝錢往桃木牌上用力一按,押勝錢便硬生生的刻進了桃木牌裡,随後他遞給秦朗,說道:“秦大哥,幫我把這個桃木牌送去藏狄安家裡,找客廳西南方位一個隐蔽的地方藏好。
”
“先生,您這是做什麼啊,費這麼半天勁,就為了送東西給他啊?
咱不問他要東西就不錯了!
”厲振生有些丈二和尚摸不着頭腦。
“哈哈,厲大哥,這你就不知道了,聽說過厭勝之術嗎?
”林羽不由被他逗笑了。
“沒有。
”
厲振生和秦朗齊齊搖了搖頭。
“其實照理說,我不該用這種手段報複他的,但是,是他先使用見不得人的卑劣手段在前的,我這麼教訓他也不為過。
”林羽冷哼了一聲,接着道,“厭勝之術最初是古代的一種巫術,後來演變成了民間一種避邪祈吉的習俗,就是利用鎮物的擺放達到驅邪避災的作用,精通此道的人,可以用鎮物改變他人的運勢,你們可以理解為詛咒,輕則使人病痛不斷,重則讓人家破人亡。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