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凱哲被席曉蕾的無情徹底的傷了心。
甚至連他的發型都淩亂的猶如風中的狂草。
而林川卻潇灑的整理整理衣領,淡然的說道:“王總,人在失敗的時候要學會冷靜,同樣,在你想讓别人也跟你一樣成為失敗者之前,
也要先冷靜的想想,你那麼做會給自己帶來什麼樣的重創,現在我們得去吃飯了,你還是把你的寶貴時間都用在怎麼解決你現在的難題上吧!
”
王凱哲就好像一個無法噴發的火山,内心的憤怒與壓抑相互交織着,翻滾着。
卻隻能是眼睜睜的看着倆人潇灑而又甜蜜的離去,無能為力。
他的腦海更是狂亂的猶如暴風雨中的海浪,就連怎麼離開的飯店都不知道。
宛如行屍走肉一般。
廖遠勤可是把這些都看在了眼裡。
他沒有在林川的面前出現,是不想讓林川看到他跟王凱哲一起。
而且他更加的清楚,這次給夢瑩服裝廠斷供,本身就是錯的。
然而人不為己天誅地滅。
他也是為了自己的前途,這沒有任何的錯。
此時的林川,卻沒有絲毫的興奮,或者是高興。
他想做個商人,不想用資本運營那套來賺錢。
可這個市場卻逼着他這麼做。
現在的市場還并不知道什麼叫資本掠奪,什麼叫資本收割。
就好像是個沒見過世面的孩子一樣純潔。
當經曆無數次時場的傷害之後,才會真正的成熟。
然而失去的利益,卻是永遠充滿痛苦的回憶。
而他現在做的,就是在傷害這個純潔的孩子,就是在收割在掠奪市場的利益。
他也不想這麼做,市場卻并不允許他這樣做。
回到公司的王凱哲,先給磚廠打了電話。
沈路興又是為難又是着急的說道:“王總啊,現在并不是你這一個客戶需要磚頭,我也沒法子啊,煤炭公司不賣煤炭給我們,
現在我們一塊磚都燒不出來,現在我們正準備跟煤炭公司說話呢,您就先想想别的法子吧!
”
說罷電話就挂斷了。
王凱哲跟着又打給了杜從超。
“從超,你說你這麼做對嗎?
當初是誰幫你創建的公司,是誰給你的資金還有項目,現在你居然跟着林川一起落井下石?
”
杜從超一邊擺弄着手裡的打火機,一邊淡然的說道:“王總,現在時代已經不同了,每個人都是向錢看的,
你過去的确是幫過我,但是我的公司也差點毀在你的手裡,現在我的水泥都已經包給林川,你要是想買的話,就去找林川吧,
這次我是真的幫不了你了,我還忙,不跟你說了!
”
杜從超直接挂斷了電話,多一句都不想跟王凱哲說。
王凱哲把電話都氣急敗壞的給摔了個稀巴爛。
然而這卻根本解決不了任何的問題。
秘書知道他很生氣,但也不得不說道:“王總,現在機場的工程已經全面癱瘓,沒有水泥,沒有磚頭,工程根本無法進行,您得想想法子才行!
”
王凱哲猙獰的拽了拽脖子的領帶,冷冷的說道:“你聯絡一下别的城市的供貨商,先從他們那裡買建築原料!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