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乾坤心中一清二楚,自己的小命就掌控在對面這個年輕人的身上。
骨氣?
這玩意又不能讓他活下來。
“隻要你放我自由,我願意用皿祭秘法跟你交換。
”
鄭乾坤抛出了一個重要的砝碼。
“我對什麼皿祭秘法沒興趣。
”
林悅搖了搖頭,說道,“之所以抓你回來,我隻為了想了解一件事。
”
“什麼事情?
”鄭乾坤下意識問道。
“我想知道關于劍閣的一切,越詳細越好!
”
林悅的目光深邃,緊盯着鄭乾坤。
“不可能!
”
“就算你殺了我,我也不可能吐露半點劍閣的消息。
”
鄭乾坤一反常态,态度看起來很是堅決。
“哦?
那你知不知道人彘是什麼?
”
林悅忽然嘴角牽扯出一抹森冷的笑容。
“那是什麼東西?
”
鄭乾坤目光警惕,直覺這不是什麼好東西。
“人彘是将人手足砍斷,挖出眼睛,用銅注入耳朵之内,再割去舌頭,用藥灌進喉嚨破壞聲帶。
”
“最後,把人當豬養的一種古代酷刑。
”
“不知道......鄭老你能不能扛得住?
”
林悅聲音雖輕,卻是說出來的内容讓鄭乾坤感到身體一陣發冷發寒,頭皮發麻。
這是什麼人間酷刑!
如果一個人被折磨成如此,那不是比死還難受?
“我雖然是劍閣弟子,但并不算是門派核心。
”
鄭乾坤咽了下口水,小聲道,“所以,我知道的東西根本不多。
”
“那我問你......你在劍閣的時候,有沒有看到過一個額頭有閃電印記的劍修?
”林悅沉聲道。
“那不是閃電印記,而是劍閣金印。
”
“隻有劍閣真傳弟子,才有印刻金印的資格!
”
鄭乾坤幽幽一歎,目光落寞道,“我當年就是愛上了一位劍閣真傳,被劍閣長老廢去一臂。
若不是她舍命相救,恐怕我早就命喪黃泉!
”
“那你知不知道,劍閣一共有多少真傳弟子在外?
”林悅追問道。
“劍閣分為雲、鶴、九、霄四宗,每二十年輪到一宗在外行走。
”
“如果我沒記錯......這二十年應該是輪到鶴宗真傳行走天下。
”
鄭乾坤認真說道。
“那這麼說......圍殺我的那人應該就是那位鶴宗行走了!
”
林悅喃喃低語,眸光閃爍。
當年,他在返回大夏的路上,遭遇了十尊半步先天的武者圍殺。
其中,便有一個能夠施展禦劍之術的劍道高手。
林悅身上的暗傷,也是在那一場驚天之戰中留下的。
要不是他最終跳海逃生,說不定真就死在路上了。
鄭乾坤聽完之後,卻是重重否定道:“劍閣行走那是何等的驕傲,怎麼可能願意與人聯手對敵!
”
“他一開始當然是不樂意,不過被我抽了幾個巴掌後,就隻能和人聯手了!
”
林悅一臉的輕描淡寫,仿佛隻是做了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
“我還真有點佩服你!
”
“得罪了劍閣行走,居然還能活到今天,你也算是個異類了。
”
鄭乾坤一臉古怪,再次被刷新了認知。
“何止是得罪,我還廢了他的武功。
”
“如果不是他的幫手太多,這家夥恐怕已經死的透透的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