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家人剛一動,隻見許定身後的十數人紛紛舉起了右臂,隻聽無數的短促破風聲,陳家人全都倒在了地上,然後呻、吟抽搐。
陳珪轉身想跑,警衛士兵追上去兩個,直接将他擊倒,然後一人架一邊提了過來。
至于其它的陳家人就地格殺。
“哈哈哈,許定就算你料到了我會打開西門又如何,就算你将這裡的袁軍擊退又如何,你還是擋不住郯縣城陷,你跟你的部隊還是會被困死在城中,你殺了我,你也活不長,你也要跟着我一起去死!
”
許定冷眼看着陳珪,搖搖頭道:“輸了也要保持一下世家的風度,别跟瘋狗一樣亂咬亂叫。
”
“你……”陳珪被駁得滿臉通紅,一時語塞。
是呀,自己這是怎麼了,竟然淪落到這步田地,要為袁術作嫁衣,還偏偏敗在了許定的手裡。
“其實你想說你們不止打開了一道城門吧。
”許定臉上挂着淡淡的笑容,陳珪心中一突。
他怎麼又知道?
沒錯,這一次陳家同時對東西兩座城門下下,他負責西邊,兒子陳登負責東邊。
而且東邊最為容易,因為守城的将領就是他陳家舉薦的,屬于陳家的人。
所以那一邊才是真正袁術大軍進城的主攻方向。
他來西門,隻是想吸引一下城内的注意力,怕有人看穿,怕有人猜到會通敵,所以他本來是并不報什麼希望的。
正是因為如此,他才敢對許定狂笑,說出那番話。
因為隻有這樣才能讓許定顧忌不對他下死手。
萬萬沒想到許定早以看破了這一切,連東西兩道城門會半夜打開,接引袁軍。
現在他有些不寒而栗了,許定此人果然如傳說中那樣恐怖。
許定指着一往無前沖向城門殺出城的東萊騎兵道:“這是我軍的左騎衛,人數不多隻有三千,你看他們就這麼輕松的将入城的袁軍給宰了,而且殺穿出去了,我想此時城外的袁軍隊伍因該亂了吧,亂軍越多,在我東萊騎兵面前就越脆弱,就越容易被踩踏沖撞。
”
陳珪這才有精力往西城門看去,可不是,街面上全是袁軍的屍體,旗幟火把丢了一地,零星的火光映照得森寒無比。
街道的盡頭,還有喊殺聲,率先進軍的袁軍劉勳正與沖上城的東萊步卒互相博殺。
雖然看得不太清,不知道誰勝誰負,但是身邊許定跟一衆手下輕松的表情來看,劉勳多半是不敵許定的步卒。
這一次許定帶來的步卒不多,隻有六千,分由前衛與中衛率領。
所以這一邊頂多隻有九千人。
區區九千就将袁紹數萬大軍給趕出了城,城外的況也無從得知。
“既然敗了,落進你許定的手裡,要殺要刮悉聽尊便吧!
”
心好累,精心謀劃的一切,竟如此不堪一擊被許定輕松給粉碎,陳珪也不想說太多了。
“放心你肯定是會死的,不過要捉到陳元龍之後。
”許定一揮手,讓人将陳登帶了下去。
然後他徑直往西城門方向走去,這時城内的陶謙一部五千人馬也趕了過來。
“末将夏侯博拜見君侯,君侯這西城情況如何?
”陶謙的手下将領夏侯博抱拳問道。
許定見到是夏侯博過來增援,不由好奇問道:“怎麼是你帶隊過來,人數有點少,莫非曹豹帶人去東城門撿便宜去了,你這是不受待見呀!
“
夏侯博尴尬苦笑道:“君侯說得及是,曹将軍确實帶主力去了東城,他說西城有君侯頂着,袁術的人馬殺進來,君侯就算是戰至最後一人也會将敵軍趕出城的,顧隻讓末将帶了五千過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