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早,在司馬略的送别之下,杜子揚率領南營兩萬大軍,便要朝着鲖陽的方向進攻了。
“杜将軍,本王便在固始等候将軍佳音,将軍請!
”
杜子揚對着司馬略行了一個軍禮,說道:“大王放心,此戰末将是立下過軍令狀,定然是會竭盡全力,将鲖陽收複回來的。
”
“好!
”
司馬略站在衆人前面,看着杜子揚消失在視線範圍之内。
杜子揚,希望真的能将鲖陽拿下來,不然的話,前線的戰局,恐怕會有些難了。
“諸位,便都回去做自己的事情罷。
”
才來到固始,要做的事情還是有很多的。
首先,安營紮寨就是一個比較困難的事情了。
杜子揚此事正在路上,郭勇死後,南營的四位偏将,便也隻剩下三個了。
而這三個之中,聲望最高,手腕最強的,自然就是杜子揚了。
更别說是現在杜子揚受到司馬略的重視,如今更是立下軍令狀。
聲望,如今便更是尋常人所不能及的了。
南營的其他兩個偏将,現在自然是以杜子揚馬首是瞻的了。
但光光是馬首是瞻,這對于杜子揚來說,還遠遠不夠。
他要的是表态。
他現在已經是跟了齊王了。
手下這兩萬人,最好是能跟着他一起反水的。
若是不成,那就會壞了大事啊!
是故,行軍途中,杜子揚特意将兩位偏将召集到身側,三人齊駕并驅的在途中。
“不知道杜将軍如今将我等召見過來,可是有事?
”
杜子揚輕輕笑了笑,說道:“諸位知道我是立下軍令狀的,此戰必勝,若是不勝,我人頭落地矣。
”
南營的兩個偏将以為杜子揚是怕此戰不勝,要他們好生配合。
在這個時候,南營的兩個偏将也該知道自己要如何表态。
要知道,在郭勇活着之前,也就是在廣元侯為主帥的時候,南營士卒雖然不被排斥,也算是有口湯喝,但是肉是吃不到的。
如今郭勇死了,南營這一系的人便更少了。
隻剩下他們三個人,自然是要互相幫襯的了。
若是杜子揚也沒了,那他們兩個人剩下來,故意在軍中也翻不起什麼風浪。
抱團取暖,在軍中也是再正常不過的事情了。
“杜将軍放心,我等定然竭盡全力襄助的。
”
“好!
”
杜子揚眼神閃爍,突然是問了一句。
“不知道諸位以為茂王如何?
”
兩位偏将互相看了一眼,說道:“茂王雖然身份高貴,但對軍旅之事,不如廣元侯,我看軍中諸将,對他也不是很服氣。
”
杜子揚輕輕點頭,再問道:“若是與齊王相比,茂王如何?
”
兩位偏将不知道杜子揚為什麼會問這個問題,但還時說道:“齊王如今喪家之犬,茂王雖然本事不夠,但又諸位将軍扶持,比之齊王來說,還是更好一些的,再者說齊王謀逆,人人得而誅之,茂王再是不濟,也是陛下親派的主帥。
”
“不錯。
”
杜子揚眼睛眯了眯,嘴角卻是微微勾起,臉上的表情很是和藹。
“你們明白齊王不過是秋後螞蚱便好,莫要到時候被齊王的人收買了,倒插我一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