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解決你的問題,還是比較簡單的。
”
王生依依不舍的将手縮回來,既然拿不了書,那隻好拿筷子吃點菜壓壓驚了。
比較簡單?
衛階臉上露出驚奇之色。
這可怪不得衛階,也不是他見的世面太少。
而是他這個問題可是問過不少人的,便是他兄長蘭陵公衛璪也沒有任何辦法,現在突然出現一個人,在他面前說這件事其實不難,比較簡單...
這豈不是說明他兄長蘭陵公,還有他那些朋友,甚至他自己連這個簡單的問題都處理不了?
衛階将信将疑。
“既然小郎君說這個問題很簡單,那你便與我說了罷?
”
言外之意就不要藏着掖着了。
王生呵呵一笑,說道:
“叔寶兄想要如何解決這個問題?
”
想要如何解決這個問題?
“難道小郎君有很多辦法?
”
王生點了點頭,說道:“當然,不同方法,得到的好處與要承擔的壞處都是不一樣的。
”
聽到王生說出這樣的話來,衛階眼睛明顯亮了亮,纖長的手指也不住在食塌上敲擊了起來。
“小郎君不如一個個與我說了罷?
”
他們連一個辦法都沒想到的事情,小郎君還有好幾個辦法?
這絕對不可能!
王生自然看出了衛階眼中濃濃的不信任。
但他此刻嘴角卻是微微勾起。
衛階還有他的朋友們找不到解決的方法,隻能說這樣的事情是第一次出現,還未找到解決的辦法,而對王生而言,這樣的解決辦法其實還是有不少的。
“狡兔三窟,叔寶兄可有聽說過?
”
衛階輕輕點了點頭。
這狡猾的兔子都是有好幾個窩的,這也算是常識了。
“如若叔寶兄不一直呆在一個地方,那門外的那些女子如何會知道你的蹤迹,若是不知道你的蹤迹,她們又如何能夠尾随你,并且給你造成煩擾?
”
衛階眼睛一亮,但片刻又黯淡下去了。
“你的這個方法乍一想不錯,但我是要去太子宮當值的,況且洛陽之中,也就一個府邸,馬車也是我府上的印記,我的蹤迹她們如何會不知道?
”
王生輕輕笑了笑,将手上的筷子湯勺放了下來,眼睛直視衛階。
“叔寶兄沒有莊園?
”
莊園當然有了。
但衛觊馬上就苦笑起來了。
“我平時在莊園的時候,都有些潑辣女子闖莊的!
”
莊園的侍衛畢竟沒有洛陽城府邸的侍衛多。
這也是衛階少在郊外莊園遊樂的原因。
王生輕輕點頭,但卻反問了一句。
“那恐怕也是叔寶兄的行蹤被這些人知道了,若叔寶兄喬裝打扮一二,混入其中。
譬如此次我來,若叔寶兄喬裝一番,裝扮成我家奴仆模樣,豈不是可以瞞天過海。
”
居然還能這樣!
衛階明亮的眼睛馬上一亮,長長的睫毛微微動彈,但片刻之後,臉上又有猶疑之色。
“隻是....”
衛階有些不好意思的看了王生一眼,說道:“隻是我畢竟是河東衛氏出身的,也是太子冼馬,在洛陽都是有些名聲的,這般出府,雖然是瞞天過海,恐怕狼狽了一些。
”
狼狽了一些...
衛階小同學還是有點在意自己的形象啊!
王生再笑了一聲,說道:“那還有第二個方法。
”
第二個方法?
衛階的眼睛馬上一亮,甚至将按住何宴《論語集解》的手都松開了。
王生默不作聲的将《論語集解》拉了過來,話也是說出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