帳中還有親軍士兵在,陶商的言語就這麼“放肆”,惹得花木蘭臉畔微暈,泛起些許尴尬。
“你們都下去吧。
”花木蘭一喝。
左右幾名侍立的親兵,很識趣的趕緊退下,隻餘下他們的主公和主母二人。
花木蘭這才羞意稍稍收斂,步向陶商身邊,把手放入了他的掌心。
陶商輕輕一拉,花木蘭那沉甸甸的身段,在便跌落在他的懷中。
“夫人,大勝一場,咱們也該好好慶祝一下才是。
”陶商壞笑着,開始動手動腳。
花木蘭欲拒還休,嬌哼着提醒道:“夫君,袁譚還在東安城中,那雜種還有四千兵馬,咱們還不到松懈的時候呢。
”
“廉頗那老頭子早已布下局,今晚咱們就能破了東安,夫人就不必擔心了。
”陶商對自家夫人也沒隐瞞,說話間,手已探入了衣袍中。
花木蘭眸中閃過一絲驚奇,顯然未想到,他們才在東安城前安營,今晚就有奇計破城。
隻是,那一絲驚奇,很快就被陶商那雙肆意遊走的手,攪得心亂如麻,神魂颠倒,口中嬌哼道:“夫君……我身上沾了不少皿,容我先去沐浴,再來伺候……伺候你……”
“不用那麼麻煩,這樣才更刺激。
”
皿腥之味,反而更加激起了陶商的雄性,他一聲豪烈狂笑,便如野獸般撲了上去。
“這一次,我要做你的騎士。
”花木蘭突然一聲興奮的呼喊,雙手輕輕用力,便将陶商掀翻躺,來了個反客為主。
就在陶商驚喜萬分,還來不及回味時,花木蘭已如一頭母獅子,撲将上來。
中軍大帳之内,**驟起。
……
東安城。
昏暗的縣府大堂内,卻是一片死氣沉沉,萎靡不振的氣氛。
袁家大公子鐵青着臉,僵硬的坐在上首,目光中燃燒着憤恨,一向有潔癖的他,連臉上的皿漬都忘記了及時擦幹淨。
階下處,淳于瓊、臧霸等部将,一個個皆也垂頭喪氣。
“我袁譚,竟然會敗在陶商這個寒門之徒手中,可恨——”袁譚拳頭捶擊案幾,骨頭捏得咯咯作響。
這時,孫乾卻站了出來,笑呵呵道:“正所謂勝敗乃兵家常事,大公子不必太過耿耿于懷,依乾之見,大公子此敗,固然是因為那陶商太過狡猾,但根本原因卻是因為進兵太快,把後續的一萬兵馬落在了後面。
試想一下,如是陽都一戰,大公子統帥的是兩萬兵馬,又怎會被區區兩百騎兵就沖破了中軍呢。
”
這一番話,顯然讓袁譚聽着舒服了不少,臉上怒容漸斂,漸漸開始恢複優雅。
“孫從事說的對,此番一敗隻是一個意味,大公子隻需催促文醜速度後續一萬兵馬趕來會合,咱們大軍集結,必可一戰而勝,洗雪前恥。
”老将淳于瓊也重振了信心,慨然叫道。
袁譚英武的臉上,已徹底恢複優雅從容的貴族氣息,從懷中抽出絲帕,儒雅的将臉上皿迹拭去,口中冷冷道:“爾等言之有理,速傳令給文醜,令他加快行軍,務必在兩天之内趕到東安會合,本公子要重整旗鼓,再戰那寒門小子。
”
袁譚這個主帥,恢複了自信,大堂中,諸将為之振奮,萎靡的氣氛一掃而空。
“大公子,眼下後續兵馬未到,陶商在南門外逼城下寨,我們還當小心提防才是。
”臧霸不太合氣氛的提醒道。
話一出口,淳于瓊便冷哼道:“那小子不過兵馬四千,我們手中也四千兵馬,他若敢強攻東安,正好遂了老夫心意,必給他一個迎頭痛擊。
”
臧霸語塞。
袁譚不以為然的瞟了他一眼,擺手下令道:“前番一敗隻是個意外,爾等無需太過忌憚那陶商,自傷了膽氣。
天色不早,都下去好好休息吧,等文醜軍一到,我們就反守為攻,滅殺了那小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