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蕭單手握着重砍有些不适應,但是40多斤的東西對于他們這些經常有訓練的人來說,沒有任何負擔,右手握刀平舉在眼前,左手撫摸着刀身,眼中精光一閃,“那來那麼多廢話!
”
話剛一說完,杜蕭就攜刀沖向王帝,那閃電般地速度,一眨眼的功夫他就來到了王帝的身前,手中重砍飛揚而起,直奔王帝的腦袋砍去。
“呵呵……我這徒弟要是現在在外邊,怕早就是黑道的一方霸主!
”劉半仙很清閑地找了個空地,席地而坐,但是眼睛卻沒有離開格鬥的兩個人。
肖冰一臉冰冷地坐在劉半仙的旁邊,沒有去理會仿佛是在自言自語的劉半仙,兩隻眼瞳沒有絲毫松懈,時刻注視着玄獄那邊的情況,要是那邊的人敢動一下,他必定第一個沖上去。
再說激鬥的二人。
王帝看見杜蕭的刀來,豈會坐以待斃,一條腿向後一撐,雙手舉起手中的短鐵槍,在他的頭頂上方擋住了杜蕭的這一刀。
“砰!
”兩個武器相交發出鐵器般地響聲,震到了衆人的耳膜,卻也震到了兩個人的全身,就像是一個人,一手拿着一個鐵塊,然後将其大力地撞擊到一起,這感覺可想而知。
杜蕭見王帝朝後一退,知道他要反擊了,果然那鐵槍尖像是一根尖銳的鋼針般,毫無差錯地向着自己的心窩刺來,杜蕭不敢大意,将重砍的刀身擋在自己的左兇。
漆黑的夜中,一道明亮的“火花”在杜蕭的兇前撞出,他不由地朝後退了兩步,手中的重砍握的又緊了幾分,這次交鋒他落了個下風,他深邃地眼中,閃動着嗜皿地亮光,看樣子他要下狠手了。
忽然黃獄人群出現了一陣騷動,杜蕭一皺眉頭,持刀又後退了幾步,才轉過眼看去,隻見從黃獄犯人的身後走來兩人,一個是小冰雕肖天,另外的一個,則是剛剛不久和他纏綿過的皎月。
玄獄那邊的犯人一個個在憤怒着,看來皎月果然在黃獄中,但是他們從這個熟悉的女子身上有着和以往不同的感覺,但是那種奇怪地感覺到底是什麼,沒有一個人能說清楚,就仿佛盛開的夜來香……
此刻皎夜看見自己女兒生命沒有威脅,除了面色有些憔悴之外,一直懸在嗓子眼的心,終于落了下去,“月兒,你沒事吧?
”
皎月朝着自己的父親所在的玄獄走了幾步,當她走到杜蕭的身旁時候,媚眼一轉,不由地開始打量着這個男人,杜蕭對着他邪邪地一笑,在這麼多人面前,杜蕭已經不是之前牢房中那個腼腆的男孩兒,因為他是這裡的一片天,一個獄的帶頭人。
皎月仔細地看着一張壞壞的笑臉,連兩道濃濃的眉毛也泛起柔柔的漣漪,好像一直都帶着笑意,彎彎的,像是夜空裡皎潔的上弦月。
白皙的皮膚襯托着淡淡桃紅色的嘴唇,俊美突出的五官,完美的臉型,特别是手中的提着的那柄重砍,給他的帥氣中加入了一絲桀骜不馴……
因為她當時并不是一點意識沒有,隻不過是藥性已經把她的理性困住,那時她看見杜蕭的時候,就像是沙漠的行人看見了綠洲。
但是不管她當時的行為有多麼瘋狂,但是心裡還是很清楚,之前和這個男子都做了什麼……
她不由地朝杜蕭的下方看了一眼,臉上頓時布滿紅暈,不好意思地将目光收了回去,而杜蕭那刻便感覺到這個女子的目光的異樣,無語地聳了聳肩。
距離二人不遠王帝殺氣已經寫在了他的臉上,這輩子他就沒有這麼丢過人,自己已經内定的妻子和别的男人眉來眼去,将手中的鐵槍再次攥緊了幾分,惡狠狠地說:“賤人,你是不和杜蕭做了什麼見不得人的事?
”
王帝一說話,便把皎月從回憶之中拉了回去,臉一下子煞白,結結巴巴地否認道:“你……你胡說!
”
“呸,老子閱女無數,要是連這點都看不出來就白混了。
老子現在恨的是,當初應該把你強女幹了!
”王帝惡狠狠地朝着地上吐了口痰,他從那兩條自己日思夜想的美腿中間的縫隙已經看出,但凡有過性的女性就會骨盆未變,雙腿之間要比常人寬上少許,顯然皎月已經被人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