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看我陳昆侖,一劍封龍門!
我用低沉沙啞的嗓音說出這句話,頓時平地起驚雷,所有人都将目光投向了我。
“陳昆侖是誰啊?
咋不認識?
”
“不知道,我也沒見過,剛才還以為是你朋友呢。
”
“神神叨叨的,還戴個鬥笠,裝什麼隐世高人?
”
衆人看向我,紛紛議論了起來,顯然沒人認出來我。
而這就是我昨晚思索很久,想出來的法子。
我是青麻一脈第十七代傳人,爺爺給我賜号昆侖,但隻有我倆知道這事,外人卻不知情。
我如果以陳黃皮的身份,今日當着這麼多風水師的面大放異彩,那勢必會傳出去,惹來爺爺的那些仇家,引來沒必要的麻煩。
而以陳昆侖的身份出面,既可以避免掉這個麻煩。
同時從命理機緣上來說,也可以最大程度上降低我參與葉家之事的反噬。
“這位朋友,好像不是我西江人士?
怎麼沒聽過你的名字?
”沈初九倒是心性沉穩,見我有點古怪,一上來并沒和我犯沖。
我佝偻着後背走出,俨然一副老者姿态,壓低了聲音說:“風水師行走天下可不是靠有多少人認識,再說了,我是不是西江人,和我封龍門有關聯嗎?
”
在我面前吃了個癟,還當着這麼多人,沈初九的臉色頓時就挂不住了。
他不再與我客氣,陰沉地看着我,冷聲道:“我看你今天就是來拆我台的?
今日是我沈初九的孫子和葉先生之女定親的日子,我不想發火,勸你好自為之,别自讨苦吃。
”
沈初九一下子搬出了他以及首富葉青山的名号,顯然是想讓我知難而退,别惹事。
畢竟在西江,這就是兩座大山,何況還聯起手來,沒有勢力可以撼動。
可我偏不會放在眼裡,他越是這樣說,我就越不爽,明明是我媳婦,他哪來的臉在這自以為是的。
我瞥了眼沈初九身旁的沈百歲,冷笑一聲,說:“天庭凹陷,地格尖銳,五行缺土。
他就不是一個學風水的料,而且命理有幾個大劫。
這樣一個德行不好的年輕人,配不上葉紅魚。
”
“你……”沈初九氣得指向了我,想罵卻沒罵出來,因為我說得是真的。
他就是看出了自己孫子命不好,才起名百歲,想和葉家聯姻,甚至不惜入贅,也是看中了葉紅魚的命格,想要調和一下。
不遠處的葉紅魚聽到我的話,忍不住多看了我幾眼,貌似對我多出了些許好感。
“你這是要和我沈初九作對了是吧?
”沈初九一步走到我面前,直接問道。
這時,葉青山走了過來。
他是個人精,也瞧出了我有點本事,想試探一二。
于是,葉青山直接對沈初九道:“沈老師,今日龍門山異象重生,就連你都封不了龍門,一個沒聽說過的風水師又怎麼可能做到?
我們讓他嘗試着看看?
”
沈初九尋思了下,嘴角一揚,露出一陰森的笑容。
“好,那你就做法吧。
我們都退到十層台階以下,他要找死,惹怒了青龍山主,可别牽連到我們。
”
說完,沈初九就主動往下退,顯然是吃定了我要遭殃。
等衆人都退到下面了,我也立刻開始行動,畢竟此處不宜久留。
點了三柱香,我像昨晚一樣,先對青龍山主祭拜了一下。
打完招呼,我燃了一張契約符,将山門内的大青蛇給喚醒,讓它等會配合我把這山門給封了,畢竟這龍門是它打開的,它自然能關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