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夢菲目瞪口呆的看着對面突然一臉嚴肅的馮易,怎麼會有這種極品?
正在此時,店小二端着幹果和一壺酒走了過來,劉夢菲頓時松了一口氣,等到店小二放下東西離開後,劉夢菲話題一轉裝作不經意的笑問道:“對了,你之前說那個天下第一村的領主風無極是你的朋友,這是真的嗎?
他的領地在哪兒?
是什麼來頭?
”
看着馮易發愣的神情,劉夢菲不由俏鼻輕皺道:“你該不會是騙我的吧?
”
馮易急忙陪笑道:“怎麼會。
他的确是我的朋友,不過我答應過他,絕對不會對任何人說起他的,現在我已經違規了,所以别的東西可就不能再說了。
”
劉夢菲眼珠微轉,亦是嬌笑道:“我隻是好奇,随便問問,你别往心上去。
”
馮易點頭道:“嗯,可以理解。
”
二人閑聊了十幾分鐘,對于馮易時不時的言語挑逗劉夢菲已經快到了極限。
深怕自己一時忍不住破壞了心中的計劃,劉夢菲裝作看時間的樣子,而後開口道:“啊,時間不早了,我還有事,必須得走了。
”
馮易不由有些失望的說道:“什麼事啊?
要不要我幫忙?
”
“不用了,一點私事。
哦,對了,現實世界明天傍晚8點,我在西郊花谷路15号的紫檀别墅有個小宴會,你能來嗎?
”
作勢正要起身的劉夢菲像是突然想起一般,輕哦一聲說道。
馮易聞言不由雙眼一亮,大喜道:“夢菲有邀,不能去也得去啊。
嘿嘿,我住的地方離那裡正好不遠,放心,我一定按時到。
”
劉夢菲甜甜一笑,“那就好。
明晚現實世界見,拜拜~”
“拜拜……”
看着離去的婀娜身姿,馮易狠狠的掐了一下大腿,這是真的嗎?
難道小爺不僅時來運轉,而且桃花運也來了?
别看他平時吊兒郎當、油嘴滑舌的,但其實就幾年前有過一段一個多月朦朦胧胧的感情經曆,别的就什麼都沒有,說白了他可是名副其實的感情白癡啊。
沒辦法,實在是他的條件太差,自己都要靠聯邦政府救濟,還拿什麼資本取悅别人?
“哎~客官,您還沒給錢呢!
”
正在胡思亂想的馮易陡然回過神來,看着前邊門口的兩個面色狐疑的夥計不由一陣尴尬。
随手扔出兩枚銀币道:“不用找了。
”
“咳,客官,不夠啊,我們這兒的溫酒隻備了蘭濁酒,所以總共是五枚銀币五十一銅币。
”
一個小二輕咳一聲提醒道。
馮易不由更是尴尬,一把掏出六枚銀币走前兩步按到小二的手心裡,而後在一衆異樣的眼神中飛速離開。
跑出酒樓後馮易忽然回過神來,不對啊,不是劉夢菲請客嗎?
怎麼變成自己付錢了?
還是說現在的女生說請客隻是給男生一個取悅和接觸的機會?
“哼哼,等小爺抱得你這個美人歸,看小爺到時候怎麼收拾你,啊嘿嘿嘿……”
一旁經過的兩個原住民貴家小姐趕緊遠遠繞開,這哪裡冒出來的登徒子?
竟在大街上不顧廉恥的猥笑……
瞄到兩個女子的神态和動作,馮易卻是不僅不覺得丢人,反而還遠遠的抛了個電眼,而後哈哈大笑着離去。
東市,馬行交易場。
“這位爺,看您滿面春光,定是有着什麼喜事,再看您走動間龍行虎步、一雙眸子熠熠生輝,定是那豪勇之人。
如此喜日唯有一匹良馬才配得上您豪勇之身啊!
小的這裡有上品草原馬一匹,若是爺喜歡,盡可牽去,如此皆大而歡喜啊!
”
馮易正随意的漫步在馬行之中,饒有興緻的看着形形色色、種類不一的馬匹,此時,眼前忽然冒出一個瘦弱的中年,滿臉谄笑的言道。
“呵,你倒是能說會道,先帶小爺看看吧。
”馮易嘴角噙着笑說道。
“得嘞,您跟着小的。
我跟您說啊,這匹馬不是我自吹,那絕對是這馬行中最優秀的一匹。
它……”
看着眼前趴在地上沒精打采、瘦骨嶙峋的一匹黑馬,馮易愣愣的轉頭看向中年問道:“這就是你所謂的馬行中最優秀的上品草原馬?
”
感覺到馮易像是要殺人的目光,瘦弱中年尴尬一笑,“小的并沒有騙你,這的确是一匹上品草原馬,當初若不是它不知為何受了傷,我們也根本不可能捕獲它。
可誰知它性子極倔,無論采取何種食料或是方法,它就是不肯吃。
十幾天下來就變成了這樣。
不過這也說明了它的不凡,若是普通馬匹,豈能還活着?
萬物皆有靈,馬匹的靈性更是不凡,也許是它太傲,所以不屑于我們的喂食。
因此我這幾天一直外出尋找能士,然而卻始終沒有效果。
老實說吧,這次帶您來其實也是抱着萬一的心态,要是還不行,那我們隻能殺了它,它的毛鬃經過處理後絕對是那些個大人們的喜愛之物。
”
馮易聞言不由狠狠地瞪了一眼中年,敢情這家夥是玩自己啊!
如果這馬真有那麼神奇,他可不認為自己現在能降服它。
也不知是否是聽懂了中年人要殺自己的意思,那匹黑馬忽然昂起頭來長嘶一聲,而後趴了起來直直的瞪着中年。
當看到黑馬那不羁的眼神時,馮易沒來由的渾身一震,他從來沒有想過一匹馬竟也會有這樣的眼神。
之前黑馬趴在地上所以并沒有什麼感覺,但此時它站立起來方才發現它的體态要比外面的那些草原馬都要大了許多,尤其是四肢,修長而有力。
雖然現在它看起來瘦骨嶙峋,但馮易仿佛感覺得出它那形體中蘊含的是無盡的潛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