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心底還氣鼓鼓的,但是已經沒了那種不受控制的感覺了。
窦骁覺得明歌那個女人是有病了,還是病沒得救那種,以後他一定要離那個女人遠點。
敲門聲這時候響了起。
這敲門聲沒半點的節奏感,有時候一下,有時候兩下,聲音更是時高時低。
那種要瘋了的感覺再次湧上心頭,窦骁覺得他自己的眼皮在跳,還跳的非常厲害。
生怕這女人一直敲個不停,他走到門口将門打開,冷漠的望着門口的明歌。
窦骁看似面無表情,其實心底真是憤怒的無以複加,他甚至覺得自己都快要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緒。
不行,他絕對不能讓自己失态發怒,兇膛起伏了兩次之後,窦骁緩緩的将自己的情緒壓了下去,“有事?
”
這聲音可真是冷能讓人打顫,打顫之餘又會被他身上不怒自威的氣勢吓的失措心虛,
好在明歌的心理素質完全能忽略窦骁這種氣勢,她依靠在門上笑着說,“沒什麼事,就是餓了,問你吃不吃點東西,我好一起讓服務生端來。
”
女人這副沒骨頭一樣依靠在門上的樣子讓窦骁好不容易平靜的心又蠢蠢欲動,好想伸手把她的身子掰正,讓她站好站直。
明歌繼續說:“你想吃點什麼?
”
窦骁的手指捏了又捏,終于忍無可忍的上前去扶明歌的腰和肩膀。
這女人歪歪斜斜樣子讓他真是受不了。
明歌一見窦骁伸手攬他的腰,順勢用雙手摟住了窦骁的脖子,“太子爺,你不會什麼都不想吃就想吃我吧?
”
窦骁看着明歌笑靥如花的樣子,眼底的嫌惡更甚。
他伸手去推明歌,可明歌卻先一步将他推倒在了床上,她起身腳步婀娜着朝門外走去,明明身姿搖曳,可卻是頭也不回,“太子爺,我可不是你想吃就能吃的。
像你這種心底想着别的女人,身體卻要睡另一個女人這種做法,我最鄙視。
”
窦骁仰躺在床上一動也不動,明明兇膛起伏着覺得很憤怒,可這一刻,又覺得心口又陌生的情緒在流淌。
服務生沒多久敲門,将餐食推了進來,都是西餐,明歌瞧着服務生走了,這才朝窦骁的屋子喊了一聲,“太子爺,你吃不吃,不吃我可就開動了。
”
明歌以為這男人肯定不會出來吃飯,就算出來,說不定也會指責她。
結果這個男人,他雖然陰沉着臉,可還是步伐穩穩的走出房門在明歌對面的餐桌坐下。
自顧自拿起刀叉的他直接把明歌當了空氣無視。
吃完飯,明歌在屋子裡走過來走過去的散步,窦骁則去了書房。
明歌百無聊賴,眼瞅着天色漸暗,幹脆去敲窦骁的書房,“窦骁,不過是個女人而已,你至于被打擊成這樣嗎?
要是不甘心,搶回來就是。
”
窦骁一聽明歌這口氣這聲音,就覺得這女人的腦回路實在奇葩。
他也真是,當初怎麼就招惹到這麼一個女人。
聽着明歌一直在敲門,最關鍵是敲門的聲音沒有半點節奏。
窦骁起身将門打開,“沒事别打擾我。
”
這女人以前多乖巧,如今瘋瘋癫癫的簡直不可思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