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牧往中路一站,并沒有去打一級團,比較高分的一些路人局,一級團也不多,更多的是站好位置,防止對手的入侵。
一級團的不确定性太大,高手們都喜歡因為一級的套路而影響整個局勢。
魚人穿着小黃帽的皮膚,看到陳牧的原始皮膚,很是不爽,這人三把都不用皮膚,不會沒打過比賽的吧,不知道比賽服是全皮膚免費麼,卡牌的探戈靈魂崔斯特不知道多好看。
離小兵出生還有一分鐘,小魚人似乎覺得無聊,在中路沖着陳牧發出刺耳的嘲諷之聲。
“叮,大魔王的尊嚴再次觸發,敢于嘲諷大魔王的人,都将遭到魔王的制裁,依舊根據對方的恐懼程度給予一百至一千不等的積分。
”系統提示來了。
陳牧一下子就樂了,好像找到一條發家緻富的道路啊,隻要有人嘲諷自己,不管遊戲内外,隻要跟英雄聯盟有關,就會觸發這個大魔王的尊嚴任務,也就是說,隻要陳牧能勾引别人嘲諷自己,就可以很容易的刷分了呀!
小兵出現後,陳牧開始認真了,這場遊戲一定要用最強的實力來讓小魚人感受恐懼,起碼湊夠一千分看看有沒有什麼好東西抽。
陳牧直接站在小兵身後,一動不動,小魚人看到卡牌沒有出現在攻擊距離範圍内,上去a了一下小兵,推線是高手的本能,兩級戰鬥力比出門多個多蘭都強,所以遇到推線的機會,小魚人都忍不住。
如果到二,卡牌走位失誤,直接可以打一套,降低一些皿量,三級直接就可以強殺,魚人就是這麼變态的英雄,三級就有單殺能力,尤其是擊殺脆皮法師。
劉飛已經不知道三級殺過多少一千八百分的卡牌了,對于小魚人的恐怖,這些一千八百分的人,都遠遠了解不足。
而陳牧則是歎了口氣,自言自語道:“這局可以讓魚人明白恐懼了。
”
卡牌好打魚人麼?
不好打,但是如果水平遠高于魚人,那就不存在什麼英雄克制了,英雄克制是敵不過遊戲理解的克制的。
卡牌為什麼怕魚人,因為魚人有突進,又可以躲黃牌,但是如果卡牌在塔下呢?
那就變成了卡牌可以随便補刀消耗魚人,魚人卻永遠不會有勇氣進塔。
當小魚人a出那一下普通攻擊的時候,這局的對線,小魚人就再也别想取得優勢了。
陳牧控制着卡牌,隻補小兵的最後一下,其他時間都是走位,用藍牌加平a消耗魚人。
第二波兵到的時候,小兵已經開始往陳牧方向推進了,剛好卡在塔前,陳牧依舊補最後一下尾刀。
“怎麼感覺,有點不對勁兒。
”劉飛嚼着木糖醇,發現自己似乎有些被動,兵線這麼靠近塔下,自己打野不可能來抓,但是對面的盲僧卻随時可能從草叢裡出來。
劉飛感覺自己的對線不太舒服,不過心想應該沒事,等一兩波,兵線就會回來了,以往的經驗告訴他,這種情況不會持續太久。
再下一波兵的時候,劉飛瞪大了眼睛,一臉的呆滞。
小兵眼看要進塔,被塔吃掉以後,兵線應該就會回推了,結婚陳牧的卡牌直接用身體扛着小兵的攻擊,就是不讓遠程小兵進塔。
陳牧鞋子四紅,皿瓶多的很,壓根不介意抗幾秒的小兵傷害。
“wtf!
這勞資怎麼玩?
”劉飛直被這一手卡兵搞炸了,補個刀心驚膽戰,還要無限被藍牌消耗,現在這卡牌這麼玩,豈不是兵線永遠在那個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