諾茨郡全隊來到了威爾士,準備和阿森納争奪本賽季聯賽杯的冠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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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溫布利大球場重建即将完成,在接下來的足總杯決賽中就将投入使用,所以這場聯賽杯決賽可能是加迪夫千年球場最後一次承辦相關比賽了,所以,這一次的聯賽杯冠軍意義更加厚重。
原本大衛是沒有打算讓疊戈洛佩斯随隊前來的,這個時候西班牙人需要的是安心養傷,然而,大衛百般勸說卻毫無用處,疊戈洛佩斯執意要來,大衛也隻能滿足了他。
打着厚厚的石膏,胳膊上纏着繃帶吊在脖子上,疊戈洛佩斯此時的想象可完全和球門前那個可靠的形象想符合,不過似乎他一點也不介意。
“何必呢?
”大衛坐在疊戈洛佩斯的旁邊,搖搖頭道。
疊戈洛佩斯的眼神很深邃,望向遠方仿佛能夠穿破雲層直達天際。
“我不知道我不是還有機會站在球門前,所以我現在想更多的和隊友們在一起,以一名職業球員的身份,或許等我的傷好了,我就隻能選擇退役了!
”疊戈洛佩斯表情很平靜,但大衛卻能夠從他的話裡面感覺到苦澀和不甘。
大衛覺得這個時候自己任何安慰的話都很多餘,倒不如不說。
對于疊戈洛佩斯的未來,大衛已經做了最壞的打算,如果他真的因此而退役,那麼大衛會給疊戈洛佩斯選擇的機會。
如果他不願意離開綠茵場,他可以選擇成為一名教練,諾茨郡的教練培訓體系正在摸索中逐漸成型,或許用不了多久,疊戈洛佩斯就能夠成為一位場邊上帝,當然,他也有可能會選擇成為一名守門員教練,前提是自己的意願和天賦。
如果他不願意做教練,那麼大衛會安排他進入俱樂部工作,耐心的培養他,就如同很多偉大的球員退役後在俱樂部任職,并且最終成為俱樂部高層,大衛對此是樂見其成的,雖然洛佩斯是一個西班牙人,但現在,他是純粹的諾茨郡人,對諾茨郡更有歸屬感,絕對要比外來人更合适。
當然,最好的結果自然是疊戈洛佩斯能夠戰勝傷病重新回到賽場上來,如果不能,即使是保險的理賠金都足夠疊戈洛佩斯下半輩子做一個富家翁。
剝奪一個人的夢想是很殘酷的,可殘酷的是現實,誰也無可奈何。
喬哈特現在也背負着沉重的壓力,疊戈洛佩斯之所以手臂被砸斷,正是因為幫助他遮擋了一下,否則,現在手臂斷掉的就是他了。
每每從噩夢中驚醒,喬哈特都是一身的冷汗,他實在不敢想象如果自己的手臂被砸斷,會是怎麼樣一副凄慘的景象。
疊戈洛佩斯代替自己受傷了,甚至可能永遠告别賽場,萬般苦澀的滋味折磨着喬哈特的心頭,他甚至不知道該如何去面對疊戈洛佩斯,如果可以選擇,那麼他甯願自己受傷。
反倒是疊戈洛佩斯一直安慰喬哈特,給喬哈特減壓,好像兩人的情況完全颠倒了一樣。
賽前的新聞布會波瀾不驚,兩支球隊幾個賽季交手次數過了次,互相都非常熟悉,如果沒有真正具有爆點的消息,是很難引起太大連鎖反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