漆仿結束!
後。
阿爾沙女和翻譯井後告辭離開了,賈蕾懊青咒,就坐在茶幾前整理剛剛采訪的資料。
李歡也沒有說話,就在電腦上浏覽者新聞。
不過他浏覽的不是體育新聞,媒體的褒貶現在他已經沒有興趣關注,翻手為雲覆手雨,今天吹捧明天狂罵,前世今生李歡已經見的太多了。
他現在浏覽的是經濟新聞,三年來他已經可以流利的閱讀德文網站,除了了一些很專業的東西之外,其他的都能夠理解的差不多,現在已經到了九月中旬,美國和歐洲的經濟危機已經爆發。
但是亞洲和中國方面顯然還沒有完全被波及到。
但是一個月之後,他們也無法幸免。
“看起來該讓陳廉和李京做好準備,這波經濟危機必然要沖垮一批企業,隻要陳廉再利用大批的資金從背後推波助瀾,搞垮劉明善的聚鑫發展應該問題不大。
”李歡暗想。
雖然李歡不是一個拜金主義者,但是也隻是這個世界還真的很少有金錢做不到的事情,和霍芬海嬸續約之後。
他拿到手的現金就接近六百萬歐元。
加上每個月的薪水和廣告合同收入,差不多現在手頭又有了一千萬三百萬歐元,再加上原來儲備沒動用的資金,借勢一下砸過去,搞垮一個根基不厚的劉明善肯定沒有問題。
而且經濟危機一旦惡化,劉明善絕不會想到半年後房地産又面臨一波發展良機,他肯定會放棄無利可圖的房地産,全力搞賭球。
“就算你這一波經濟危機不倒,也必定讓你元氣大傷,下一波中央調控房地産的時候,照樣搞垮你,然後再利用反賭打黑讓你永世不得翻身。
”
李歡沉思這些傷心仇恨之事的時候臉上露出了兇狠而厭惡的表情,而且嘴角含着冷笑,讓剛剛整理完資料在一旁偷偷觀察他的賈蕾吓了一跳。
她不安的輕輕叫了一聲:“李歡。
”
李歡一下從沉思中醒來,看到賈蕾正在關切的看着他,不好意思的道:“抱歉,看的入迷了。
”
賈蕾看了看電腦的頁面,忍不住道:“你也喜歡經濟喔,對了。
你曾經在股市大大的賺了一筆,在國内還引起了不小的轟動。
現在又投資房地産,難怪對經濟新聞這麼感興趣,怎麼樣?
現在有沒有什麼好的商機,讓我也跟着你發一筆小财。
”
李歡微微一笑,道:“經濟危機,危機嗎?
也就是有危險也有機會。
不過究竟是危險還是機會就很難說了,不過你要是想賺一筆的話,現在也不是時候,現在危機剛剛來臨,大家都想法躲避呢,你想發災難财。
不是找倒黴的嗎。
至少也要等春節之後,各國反應過來了,想挽救的時候,那才是發财的好機會。
”
賈蕾大感佩服的道:“沒有想到你還真的對經濟很有見地,你的意思是經濟危機就像大海漲潮一樣,來勢洶洶,固然海潮裡藏着很多的魚類、貝類,但是誰想去捕撈,一定會大潮卷走,但是大潮過後,就可以去沙灘上撿便宜了
李歡也對此女如此聰慧表示贊賞,道:“這個比喻不錯,不過耍想真正發大财卻不能等般水完全退去,那時候好東西固然都暴露出來了,但是争搶的人太多,未雨綢缪才是最好的
賈蕾興緻勃勃的道:“那怎麼未雨綢缪呢?
”
“我怎麼知道,我又不是神仙,能掐會算。
”李歡翻了翻白眼道,其實他心裡在想。
我現在知道也不能告訴你啊,否則還不被你當成妖孽。
賈蕾啞然失笑,不過心裡也一淩,因為她發現自己現在對面前坐着的年輕人信賴的近乎依賴了。
甚至有點盲目崇拜,這絕不是一個好的苗頭,她和李歡在一起共事很久了,李歡的那些風流韻事能夠瞞的了别人卻瞞不過她,她是一個比較喜歡獨立和自由的女孩子,不然也不會獨自一個人在德國呆了三年,她雖然很喜歡李歡,但是卻不想成為李歡衆多地下情人中的一個,當然如果李歡願意跟她結婚,她肯定願意放棄一切跟李歡在一起。
然而現在看起來這個浪子沒有一點婚姻的觀念。
賈蕾想到這裡掠了一下額前的短發,淡淡一笑,道:“天晚了。
我要回去毛”
“天色已晚,何不在此小憩一夜,在下一定坐懷不亂。
”李歡心境一恢複如常,馬上又口花花的跟這位熟悉的女記者調笑起來。
賈蕾卻也習慣了李歡的放蕩不羁,盯着李歡的臉,戲德的笑道:“我不怕在你家裡過夜,隻怕我明天從大門出去之後,某人就不得安生了。
别忘了你現在的名氣和上個賽季大不相同了,門口不知道有多少小報記者在蹲點。
”
“我會怕這些小報記者李歡看似說的很不在意,其實心裡也有些忌憚,這些小報記者就像蒼蠅一樣,傷害不了他,但是很讨厭。
他現在已經考慮像貝克漢姆一樣,請兩個特種兵當保镖了。
“嘴硬心虛。
好了,我該回去了。
這些稿子還要發回國内去賈蕾有些幽怨的看了李歡一眼道。
這是李歡在曼海姆的家,霍芬海姆把到曼海好的卡爾奔馳!
後,賈蕾為丫采仿方便,辦絲于飛亦海姆的房子,在曼海妹另接了一個住處,不過她可住不起這個貴族小區,她的住所是在城外郊區。
李歡微一沉吟,道:“那我送你吧
賈蕾沒有拒絕,披上大衣向外走去,不過回頭看李歡就穿着一件羊毛衫走了出來,蹙了一下秀眉,道:“德國夜晚寒氣大,你穿件外套吧。
”
李歡心裡一暖,但是卻沒有說話,回去披了一件外套和賈蕾出來。
發動車子向曼海姆城外的小區駛去。
路上兩人都沒有說話,快到了賈蕾租的房子的小區的時候,賈蕾忽然幽幽的道:“李歡。
你說世界上有沒有愛情這個東西?
”
李歡一愣,笑道:“怎麼說呢,愛情這個東西就像鬼神,信則有不信則無,怎麼了,難道我們的大美女戀愛了?
哪個男人如此大膽,竟然徐走了你的芳心。
賈蕾臉色一紅,道:“誰戀愛了,我隻是好奇,今天在網上看了一個故事,一對戀人,男的死了,女人也自殺了,覺得你是情場老手。
所以才問問你
“竟有這等怪事。
“李歡奇道,“莫非腦子進水了。
”
“你腦子才進水了。
”賈蕾不悅的道,“沒聽古詩上說,問世間情為何物,直教人生死相許。
”
李歡看看到了,把車一停,呵呵一笑,道:“把“情。
字改成“錢。
還差不多,或許有幾個腦子有水的為情生死相許了,但是為錢生死相許的肯定為情生死相許的要多的多
賈蕾一腔的柔情頓時化無烏有。
猛的站起來,走下車去,道:“你真是一個焚琴煮鶴不解風情的家夥
李歡搖開下車窗,摸了摸鼻子,苦笑道:“如果你快餓死的時候。
哪怕是絕世寶琴得道仙鶴也得拿來煮了下肚
“狡辯,人家是被逼的,你是主動的。
”賈蕾對李歡很了解。
反駁道。
李歡笑笑不說話小丫頭跟他談愛情和風情,簡直是搞笑,他不是二十多歲的毛孩子,他的兩世經曆至少三十五六年了,三十歲之後還相信愛情的男人肯定大腦發育不正常。
賈蕾走到門口的時候,忽然轉過嫣然一笑的道:“謝謝你幫我拉到了阿爾沙文的采訪,改天我請你吃中國菜。
我親自下廚
女人心海底針,看看剛才還不悅賈蕾。
現在馬上變的笑靥如花,李歡再度苦笑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