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歡在前面拖着兩個行李箱。
賈蕾拿着照相機不停的拍着,問道:“李歡,怎麼會來這麼多,你們俱樂部難道有什麼慶賀活動?
”
“有個屁慶賀活動,現在幾點了。
大小姐用用你的腦袋好不好,再不用就生鏽了。
”
賈蕾高興的道:“想到能夠在這樣環境的村子裡生活我開心死,了。
”
李歡忍不住道:“在我家裡隻是暫住,我不收你房租就不錯了,千萬不要認為我會一直讓你住下去。
”
賈蕾格格笑道:“你這人有毛病是不,美女借宿,别人求都求不到。
”
“汗,借宿有個。
毛用,又不是同居。
更不跟我同床,被我的女友們知道了又要打翻醋壇子,隻怕連性生活都木有了,你賠我啊。
”
“你個流氓,忘記我怎麼幫你的了。
枉我幫你在《周報》做假新聞。
難道你真禽流感攻心變成禽獸了。
”
“呵呵,别老提那事,在飛機上你都說了好幾次了,我這不是還幫你提着箱子嘛,想當初你還是個無名小卒,你從這裡爆了多少料,我沒有幫你嗎?
現在我是冒着失去性生活的危險在幫你啊。
”
“你以為我想在你那裡多住啊。
我是不想住這個小地方的旅社,等我找到房子立刻搬出去,你求我我都不多住一天。
”
“好好,我不求你,我把東西放下就給你找房子,放心吧,我記的老查黑德那裡好像還有一間不錯的屋子,電話号碼忘記了,回去給你問一下。
”
李歡的房子就在距離球場不遠的街道邊,下面是一家服裝店,李歡住在二樓,雖然李歡離開德國接近一個月,但是走的是他雇請了村裡的鐘點工定時打掃,所以屋裡仍然很幹淨清潔,李歡把行李都放下,向賈蕾道:“你在沙發上休息一會吧。
我去買點吃的,順便去幫你看看房子。
”
“去吧,真是小氣,免費多住兩天都不行。
”賈蕾懶洋洋的斜倚在沙發上,她可沒有李歡那麼變态的體力,連續坐車飛行接近力個小時,她實在是有些累了。
李歡道:“你要是不弄髒我的床。
就去我的卧室睡一會。
”
“你這毒舌男就不能留點口德,我還怕你的床弄髒我的衣服呢。
”
“喔,那你可以脫光了睡。
我不介意。
”
“你去死。
”賈蕾拿起一本書就砸了過去,什麼人跟這個家夥在一起都會被氣得暴戾之氣無限增加。
李歡離開之後,賈蕾看到她砸過去的那本書竟然是一本海德格爾的《存在與時間》,這讓賈蕾吃了一驚,現在連文青和憤青都不看哲學書。
這個職業球員居然看這種書籍?
肯定是擺放在這裡冒充的,也許他連一頁也沒有看過。
但是賈蕾拿起來一翻,發現裡面竟然做了很多的批注,大多都是談到關于生死的看法的,而字迹正是李歡的,随意灑脫,好像要破紙飛去一般。
賈蕾呆住了,這是一個什麼樣的人啊,沒有聽說過色狼研究哲學的。
這樣的書,說句實在的,連她都不太看的懂。
過了大約一個小時,李歡從外面回來了,兩個手裡都拎滿了食物和日常用品,放下東西,道:“我的運氣真是不好,老查黑德的房子租出去了,***,最近村裡來了很多人,沒有空閑的房子了,沒有辦法,你先住着吧,這是我買的日常用品,大家各用各的,我可是有潔癖的。
賈蕾的心裡一熱,這個家夥雖然口花花,但實際上很細心,居然還知道給自己買一份日常用品,她笑眯眯的道:“看在住你的房子的份上。
你的晚飯我來做。
”
李歡一聽笑了,道:“這還差不多,省了我雇傭鐘點工的錢了。
”
賈蕾道:“不過我也有個條件。
你在家的時候要配合我的采訪工作。
”
李歡打開一罐啤酒喝了一氣。
道:“現在可是方便你了,絕對是零距離采訪,不過禁止拍我的生活照上傳。
”
賈蕾已經習慣了李歡的說話方式,道:“美的的,誰跟你零距離。
我的卧室在哪裡?
”
“就在我的卧室旁邊,聲音大點的話,可以不用電話就聊天。
”
“希望你的呼噜不要打的太響。
我一有動靜就睡不着。
”賈蕾道。
“那你準備一些安眠藥吧。
”李歡一本正經的道。
“真的假的。
”
“當然是假的了。
”
“該死的家夥,不跟你說了。
回屋小憩一下,然後工作了。
”
“好辛苦,才下飛機就要工作。
”
“當然了,像你們還有幾個月休息的時間,我們要每天都要發稿子的。
”
“女強人,不打擾你工作了。
我也要睡一覺,養足精神,明天就要和新隊友見面了,都比我扛,好歹我也得做一個老大哥的表率吧。
”
賈蕾忍不住道:“你們冬歇期買這麼多人花這麼多錢,我就不說了。
反正你們老闆有錢,但是為什麼都買這麼年輕的,還幾個都不到刃歲。
最大的醜,難道下半程用這些人來沖甲嗎?
”
李歡悠然的道:“怎麼了,難道不行,沒有聽說過自古英雄出少年嗎?
就這些人,保證本賽季沖進德甲。
不信咱們打賭。
”
“你想賭什麼?
”
“我輸了,就讓你在這裡免費住一個月,你輸了,就讓我親一下。
怎麼樣,公平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