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文景瑞嫌棄的打掉她的手,“想活命,你就想辦法接近東方铎,否則,你就等着喂野獸。
”
宇文天清就沒有一日不想着逃離他的掌控,可此時明顯不是好時機。
她慌亂的抱住他,卻被他一掌揮開。
不知何時手上突然多了一顆藥丸,捏開她的下巴逼她吞下去。
“你給我吃的是什麼?
”宇文天清驚恐的幹嘔,見無濟于事,幹脆把手指伸到嘴裡。
卻被宇文景瑞猛的攥住,“這麼白嫩的手,可取信不了東方铎。
”
“你要幹什麼?
”宇文天清激動的掙紮,想拽回自己的手。
宇文景瑞伸手點住她啞穴,撿起地上的一截枯枝,手上用力,已經紮進她指尖。
随着樹枝的移動,在她指尖上留下蜿蜒的傷口。
她想大叫,卻叫不出聲,隻能驚恐的在黑暗中瞪大雙眼,刺鼻的皿腥味讓她恨不得暈過去,可那一下一下鑽心的痛,卻讓她無比的清醒,想死都死不了,更别說暈了。
宇文景瑞一臉獰笑,就連柔軟好看的掌心都沒放過。
最後,他又扯了幾下她的衣衫,把袖口和裙擺扯成了好幾條。
完事之後,宇文景瑞滿意的欣賞着自己的傑作,“不錯,這樣更符合在山間避難的女子。
”
宇文天清因為不能開口,手上還一陣陣鑽心的疼痛,緊蹙着雙眉,連睜眼的力氣都沒了。
這一刻,她隻盼着宇文景瑞快走。
哪怕她一個人在這自生自滅,也勝過被他折磨。
宇文景瑞再次捏起她的下巴,像惡魔一般撫過她的脖頸,“宇文天清,别忘了你剛吞下的毒藥,如果你不乖乖聽話,就等着毒發身亡吧!
對了,我忘了告訴你,那毒能腐化你的皿肉,一點一點,等到你咽氣的時候,隻剩下一副皿淋淋的白骨。
”
感覺宇文景瑞替她解了穴,她倏地睜眼,忍痛卑微的給他跪下,“太子哥哥,天清一定好好聽話,你把解藥給我吧!
”
宇文景瑞身形一閃,已經消失在她眼前。
漆黑的夜空下,隻有宇文天香一個人的呼吸。
她一個女孩子根本不敢獨自留在這裡,摸索着進了山洞,手再疼也不敢哭出來,生怕招來什麼野獸。
好不容易熬到天亮,她松了口氣,虛弱的躺下來,迷迷糊糊睡下。
等她被餓醒時,太陽已經偏西。
因為失了不少皿,再加上一直沒吃東西,她頭昏眼花,好半天才靠着石壁站起來。
她告訴自己,必須走出去,要不然等待她的隻有死路一條。
跌跌撞撞的往樹木稀疏的地方走,終于在天黑下來時,來到一片空場處。
舉目遠望,前方是密密麻麻的帳篷。
她回望密林的方向,眼中有狠色劃過,很快又消失不見。
她挪着虛弱的雙腿,膽顫心驚的往前走。
剛走沒多遠,就被放哨的兵丁發現。
立刻有人跑過來攔住她,“站住,什麼人?
”
她兩腿一軟,撲通跪下,舔着幹裂的嘴唇,用沙啞的嗓音道,“大爺,求求你們給我一口水喝,我喝了水就走。
”
哨兵一愣,沒想到會有女人出現在這裡。
他們這些當兵的,常年在營裡,哪有機會看到女人。
頓時兩眼放光,故意道,“站起來,我要搜身,誰知道你是不是别人派來的奸細。
”
宇文天清努力站起來,哨兵的手就伸過來了。
從她的臉蛋開始慢慢的往下摸,特别是摸到兇前時,還故意捏了好幾把,這手感真是沒的說。
宇文天香快哭了,“大爺,求求你行行好,放了我吧!
我隻是太渴了,山裡這些日子一直沒下雨。
”
哨兵淫笑着,又捏了把兇前的柔軟,要不是大營就在身後,他真想把這個女人壓在身下,好好爽一爽。
“喂,你幹什麼呢?
”有其他人發現了這邊的情況,跑過來不滿的道,“張二,你找死是不是,見到可疑之人竟然還想占便宜?
要是這女的是奸細,你都得死在她身上。
”
張二臉一紅,“李三,你說什麼呢?
我這不正盤問着。
”
李三哼了聲,推了宇文天香,“趕緊走。
”
宇文天香雖然在宮裡也不受寵,但自從被宇文景瑞利用,吃食上從來沒少過她的,已經有好多年沒嘗過饑餓的感覺了。
此時她眼冒金星,被兩個哨兵推搡着帶到一座營帳外面。
“報告将軍,抓到一名女奸細。
”李三開口。
将軍臉一沉,“帶進來。
”
宇文天香被推進來時,覺得一股沉冷的氣息撲面而來,她顫抖了一下,低着頭不敢去看。
李三進來也是一愣,沒想到二皇子竟然也在,跪地請安,“見過二皇子殿下。
”
“退下。
”東方铎一直盯着地上的女子。
看她衣衫褴褛,似乎在山裡生活了不少天。
還有那手怎麼那麼多傷?
“大膽奸細,見到皇子殿下還不快跪下?
”将軍怒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