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僅僅是司霆暝看向他的目光不是很友善，就連殷羽瀾看着他的眼神也不是很友好。

　　他不就是說了作者兩句不好的話，至于這麼對他嗎？

　　吃飯的時候，殷漣沒忍住轉頭看向司霆暝。
“你真的是0？
”

　　“你也知道0啊？
”賀譯聽殷漣這麼問司霆暝，好奇的插話進來，“該不會你也是那個任性作者的粉絲吧？
”

　　殷漣眯了眯眼。

　　她任性？

　　“不是。
”殷漣從賀譯的身上收回目光。

　　“嗯。
”司霆暝這一聲是回答剛才殷漣的問題。

　　殷漣再次轉頭看向司霆暝，他真的是0？

　　對了！
她昨天好像把他的qq聯系方式給删了。

　　不能怪她，他太煩了，總是催更。
還用錢砸她？

　　對于這件事，殷漣沒打算說破。
不是她非要刻意隐瞞對方，而是沒有必要。

　　殷漣目光一轉，看向殷羽瀾，她倒是沒想到殷羽瀾也是她的書迷。

　　蓦的！

　　殷漣突然想起了一件事，那個主動要她qq的人，他說他有自閉症。

　　因為這個原因，所以她才同意把自己的qq好給他。

　　難道是——

　　殷漣目光定定的盯着殷羽瀾，殷羽瀾整在抱着螃蟹吃的開心。

　　說起來前些日子，她好像有未讀的qq消息。

　　殷漣打開手機，果然有好幾條，都是【沒有羽毛的翅膀】發過來的。

　　第一條是：大大，我打算自殺了。

　　這條消息是在前些日子發來的，算着日期，正好是殷羽瀾跑到樓頂準備跳樓的那天。

　　那天她一直提心吊膽着，哪還有心思關心其他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