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诤說道:“那天你說,你要去溫家找那三爺孫。
”
“……”
“可是,怎麼我去找你的時候,你不在哪裡?
”
鶴衣愣了一下,但立刻說道:“哦,我原本是打算把圖紙拿到溫家去的,但走到半路上,又遇到了一點事,就沒去。
”
“那,你去哪兒了?
”
“自然是去處理事情了。
”
“……”
葉诤皺着眉頭,看了他一會兒,又問道:“那剛剛,你去哪兒了?
怎麼一下朝你就馬上走了,我在你家門口等了這半日,你才回來。
”
“……”
這一回,鶴衣沒有回答他,而是笑着看着他。
半晌,說道:“葉诤,我還沒娶你過門吧,怎麼你這話,就跟那些深閨怨婦一樣,我去哪兒都要跟你交代得那麼清楚嗎?
”
他難得開這樣的玩笑,若是平時,葉诤早就跟他鬧起來了。
但今天,葉诤卻反倒沒接這個話。
隻是微微蹙着眉頭的看着他。
鶴衣對上他探究的眼神,歎了口氣,然後說道:“好吧,你也知道,我最近是不受皇上重用了,所以心中不快,去城中喝了一點酒。
”
“喝酒?
”
“是啊,你知道我自己家裡是沒有酒的,想借酒澆愁也沒辦法,所以,我到城裡的燕子樓去喝了一點酒。
”
“……”
葉诤又看了他一會兒。
然後,竟然湊到他身上,左右聞了聞,的确聞到了一股淡淡的酒味。
鶴衣倒也并不避讓,甚至還背着雙手,一副“随便你”的模樣,低頭笑道:“上好的女兒紅,沒騙你吧。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