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烽搖了搖頭,許妙音一愣,就聽見他淡淡說道:“還是讓他們等一會兒再說吧。
”
葉诤站在一旁,也有些詫異。
這些天,因為官員們不上朝的事,燕王已經發了好幾次的火了,昨天還把内閣大庫的奏折都燒了,怎麼今天,他們終于到朝房排隊了,燕王卻不急了。
難道是有意要晾一晾他們?
許妙音也有些詫異,輕聲道:“殿下,可是——”
她的話沒說完,鶴衣就在一旁微笑着說道:“王妃可以不必擔心。
反正現在天氣這麼熱,讓他們在朝房裡涼一涼也好。
”
看着他一臉成竹在兇的樣子,祝烽也不像是怒火沖頭喪失理智,許妙音便輕聲說道:“好吧。
”
祝烽道:“你們先下去吧,本王跟鶴衣還有一點事情要談。
把崔元美也叫過來。
”
“是。
”
許妙音和葉诤都離開了武英殿,不一會兒的功夫,燕王府長史崔元美也進了武英殿,大門就緊閉了起來。
雖然祝烽并沒有說什麼,但許妙音自幼在家中耳濡目染,也多少知道一些,如今皇帝已經賓天,燕王登基是遲早的事,文武百官該怎麼用,如何用,都是擺在他們面前的一件大事,而且,必須要在短時間内解決。
王爺讓鶴衣和崔長史一起來,定然是要商議這件事。
而這種事,自然就不是她一個婦道人家能插手的了。
許妙音在陽光下走着,葉诤也跟在她身後,走着走着,她突然問道:“葉诤,昨天晚上王爺打開内閣大庫火燒奏折,這件事是誰給王爺出的主意?
”
葉诤愣了一下,忙道:“這,小人不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