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着這些人不堪的言論,司慕雲的眉頭都擰成了一個疙瘩。
而顧以遊更是眼睛都紅了。
他有些按捺不住的要起身去跟那些人争辯,但司慕雲急忙一伸手拉住了他,低聲道:“不要沖動!
”
“……!
”
顧以遊回頭看着他,又看了看那些人一個個污言穢語的樣子,氣得坐下,狠狠的一拳捶在桌上。
“太過分了!
”
“……”
“他們,他們什麼都不知道,怎麼能這麼胡言亂語?
”
司慕雲長歎了一聲,道:“這些年來,咱們經曆得還少嗎?
”
“……”
“貴妃娘娘從冊封到現在,已經經曆了多少事了,又有多少人能真的明白。
”
“……”
“百姓愚鈍,好話說起來好聽,但不刺激;隻有那些污言穢語,說起來又好聽又刺激,當然說的人樂意說,聽的人更樂意聽。
”
“……”
“你跟他們争辯,辯不過來的。
”
“……”
“消消氣,喝酒。
”
說着,他拿起酒壺給顧以遊面前的杯子裡斟了幾分酒,顧以遊拿起來一飲而盡。
喝得急了些,眼睛都掙紅了。
他又重重将酒杯放到桌上,說道:“可是,就任由他們這麼胡言亂語?
”
“……”
司慕雲沉默了一會兒,然後說道:“不任他們,還能怎麼樣呢?
”
“……”
“現在事情沒有解決,說什麼都是白搭。
”
“……”
“我隻是覺得奇怪。
”
“什麼奇怪?
”
“葉诤調動禁城六軍的人在城中尋找慕貞的下落,雖然是動靜大了一些,但他的行事,我知道還是非常謹慎的,況且這件事沒有眉目,他不可能讓人到處宣揚他在抓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