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棠順着看過去,看到許瑟左手上的留置針後吓了一跳,趕緊起身:“你這怎麼回事啊?
”
“沒事。
”許瑟在一台空機前坐下:“不影響打遊戲。
”
白棠一臉懵逼地和孟真真對視一眼,孟真真攤了攤手,小聲道:“沒辦法,她不高興。
”
孟真真無奈地歎了口氣,在許瑟左手邊的位置坐下,打開電腦開電視劇看。
白棠坐回去,又不是很放心地問了句:“真的沒事?
”
許瑟“嗯”了聲,邀她組隊。
白棠也就不多說了,孟真真看劇的時候時不時側頭看看許瑟的左手,生怕留置針滑出來。
許瑟吊了半上午的水,藥效上頭有點困,卻又想打遊戲,硬生生撐到了中午。
白棠喊她出去吃飯的時候,她就有些撐不住了:“我睡會兒,真真給我随便帶點東西就行。
”
她把耳機摘下來,推開鍵盤,手橫在面前,腦袋枕在胳膊上,趴着睡了。
孟真真起身,走到她旁邊,彎着腰低聲問她:“想吃什麼?
”
“随便。
”許瑟聲音有些悶悶的,像是不太舒服的樣子。
孟真真伸手從她手下穿過,摸了摸她的臉,見沒起燒,才放下心:“那我給你帶碗面好不好?
”
過了會兒,許瑟才悶悶地“嗯”了聲。
白棠在門口等她,孟真真走出去,就被她一把拉住了。
“瑟瑟不會出啥事吧?
這我要知道她這樣子,我也不能喊她來打遊戲啊。
”白棠現在都快自責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