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亭傷的是右手,出了醫務室,許瑟忽然想起一件很重要的事:“那你試卷怎麼辦?
”
陸亭看了她一眼,許瑟頓時覺得心裡有點過不去,思考了兩秒,提議道:“要不,我幫你寫?
”
怕他不好意思,許瑟又解釋:“就當是還之前抄的你的作業,或者,你說我寫也行。
”
陸亭點了點頭:“好,我待會兒把試卷拿給你。
”
他們耽誤了許久,一前一後回到操場時,死魚一樣癱在地上的孟真真,垂死病中驚坐起。
“許瑟瑟,你怎麼才回來啊?
我都要脫水成幹屍了。
”她拉着許瑟的胳膊,委屈巴巴的,忽然意識到不對,“水呢?
”
“啊?
”許瑟看了看自己手上,就剩一瓶喝動過的水了,後知後覺地想起來孟真真的那瓶水被她拿去給陸亭冰敷了。
許瑟尴尬地笑了一下:“要不,你喝我這瓶?
”
“許瑟瑟!
你去那麼久就算了,連給我帶水的事都忘了?
”孟真真頓時更委屈了。
許瑟正想着怎麼糊弄過去,陸亭忽然走了過來,把水伸到她面前:“忘了還你了。
”
許瑟連忙接過水,塞到孟真真手上:“沒忘呢沒忘呢,你看,不是在這嘛。
”
孟真真看看手上已經不怎麼冰的水,又看看許瑟和已經走遠了的陸亭,表情一變,拽着許瑟的胳膊,十分嚴肅地審問:“說,你那麼久沒回來,是不是跟陸大學神私奔去了?
”
本來她還隻是調侃的意味居多,可是看到許瑟不自然地咳嗽了幾下之後,孟真真頓時更嚴肅了,她有些不可置信地瞪大了眼睛:“許瑟瑟,不是我想的那樣吧?
”